第5章(第7頁)

元徵看着岑夜闌,低笑了一聲,說:“岑将軍這是擔心我?”

他聲音低低的,岑夜闌下意識地要退,元徵已經攥着他的手臂挨了過來,二人擠在城垛間,須臾就交手過了幾招。逼仄之地施展不開,岑夜闌怕引起守城将士注意,有所顧忌,到底不敵元徵恣意妄為。

二人上半身擠在一起,胸膛微微起伏着,元徵擡手摸了摸他右眼下的小痣,低聲說:“岑夜闌,你這兒長了顆痣,你知不知道?”

岑夜闌後背頂在垛口,細雪落在臉上,越發襯得元徵手指滾燙,揉得眼睛好像都泛起了熱意,他隐忍着斥道:“元徵,滾開!”

元徵恍若未聞,又笑了聲,拇指摩挲。岑夜闌的睫毛不住地發顫,搔着元徵的指頭,撓得他心都癢了,自說自話:“怪好看的,若是點上朱砂,想必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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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說着荒唐話,舉止也孟浪,這天底下敢這麼賞玩岑夜闌這副皮囊的,恐怕也隻有這個自小受盡寵愛的纨绔皇子了。

岑夜闌斥道:“荒唐!”

話沒說完,那小子已經親了上來,岑夜闌一口咬在元徵嘴唇上,咬得狠,一下子就見了血。元徵低哼一聲,稍稍退開,屈指擦了擦嘴唇,看着指頭上的血珠子,說:“回回都咬我,岑将軍,你是貓吧,啊?”

他不退反進,直接将指頭抹在岑夜闌眼下的小痣,血色一點,那張寡淡的臉都生動了起來。岑夜闌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元徵已經掐着他的臉頰堵住了他的嘴唇。

元徵含糊不清地警告他:“不準再咬我。”

岑夜闌氣得又要咬,卻被攪亂了舌頭,二人唇齒勾纏,涎液交渡親昵得過分。這些天二人忙着守城迎戰,無暇再做别的事,不過這麼個吻,就如同滾燙的油裡掉了滴水,刹那就飛濺着沸騰了。

岑夜闌睜大眼睛,抓着元徵的手:“住手……混賬,”他急促地喘着氣,咬牙道,“你看看這是哪兒!”

元徵上了瘾似的含住他的嘴唇吮了口,懶洋洋地說:“哪兒?”

他恍然地“哦”了聲,低笑道:“這是北滄關,是咱們岑将軍的戰場。”

“戰場”二字一落,元徵腦子裡浮現岑夜闌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英勇之姿,挺拔如這沉默伫立的古牆,堅不可摧,他的喘息都變得更加灼熱。岑夜闌今日巡城,卸了輕甲,穿的是尋常的黑色衣袍,衣襟一絲不苟地扣着,禁欲又端方。元徵掀了袍擺,将手探入岑夜闌身下,隔着布料按揉他的性器,說:“怎麼,岑将軍害怕?”

岑夜闌後背頂在城垛口,元徵壓得緊,他用力掙了掙,下一瞬,嗓子眼裡逸出一聲驚喘,那小子加重力道揉掐着他的下體,仿佛要将布料送入底下那個隐秘的穴裡。岑夜闌又氣又疼,元徵舔了舔他的耳朵,聲音喑啞帶着情欲,說:“乖,給我玩玩,你洩一回我們就回去。”

岑夜闌雙腿發抖,恨聲道:“……這裡有人。”

元徵笑道:“那就看将軍的能耐了。”

他看着岑夜闌,岑夜闌臉上滿是屈辱,皺着眉,嘴巴也閉得緊緊的,看得人心疼又心癢,邪火卻更盛。

元徵說:“将軍,張開腿。”

岑夜闌兇狠地瞪了元徵一眼,他真是風雪迷了眼,怎麼會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個纨绔也并非全無可取之處,分明依舊如此惡劣荒唐。岑夜闌胸口起伏了幾息,那兩條長腿才慢慢打開,元徵察覺他的松動退讓,心口陡然湧上一股熱意,還有幾分不可言說的滿足。

元徵自小要什麼有什麼,他父皇寵他,事事也有他舅舅為他打點善後,他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他從未缺過什麼東西,可抱着岑夜闌,他的心裡卻滿足得不像話。

岑夜闌底下那口女穴生得狹小,藏在陰莖下,二人如同相擁一般,元徵狎玩着緊閉的細縫,叩門似的揉搓着嫩生生的唇肉,不過須臾,那兒就張開了口,生澀地夾着元徵的手指。元徵咽了咽,着迷地吻着岑夜闌的耳朵,啞聲說:“流水了。”

岑夜闌顫了顫,那顆小小的陰蒂也失了守,被少年夾在手指間,它太敏感了,揉上兩下就立了起來,瑟瑟地出了水。元徵的手掌将整個陰戶都罩住了,手指夾着陰蒂玩,像捧着一枝鮮嫩含苞的花,不講道理地揉開了,催開了,展現出旖旎成熟的風情。

岑夜闌這人平時話不多,床上更是寡言隐忍,元徵揉得重了,拉着那顆敏感濕滑的嫩肉尖兒,又搓又撚,才逼出他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