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闌沒說話,元徵親吻着他的脖頸,又笑:“你說我們這像不像偷情?”
岑夜闌皺着眉,說:“胡言亂語——”話沒說完,變成了一聲喘息,卻是元徵拿那東西頂了頂他的下身,手指揉着他的嘴唇,意有所指地說:“将軍,這兒沒脂膏。”
岑夜闌看了元徵一眼,頓時明白他的意思,臉頰微燒,深深地吐出口氣,慢慢地半跪下身,少年人底下已經支了起來,隻這麼看着,穴兒裡仿佛有了那玩意兒在裡頭貫穿逞欲的飽脹感。岑夜闌的雌穴生得狹小,不禁弄,二人頭一遭就讓他發燒遭罪,哪怕已經交歡了這麼多回,那兒猶有幾分處子似的生澀。
元徵看着岑夜闌的發頂,忍不住扣着他腦袋往身下壓,說:“将軍發什麼愣?”
岑夜闌忍着羞恥,掏出少年人的那根東西,如赴刑場般直接張嘴含在了口中。他的技巧算不得好,卻讓元徵爽得不行,心理上的快感遠比身體上的更盛。
元徵發現他喜歡極了岑夜闌為他口淫的模樣。
這樣一個人,跪在他面前,那張溫馴柔軟的嘴含着他,元徵一想呼吸都重了,頂得岑夜闌發出一聲難受的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岑夜闌的鬓邊,手指一勾,束發的玉簪叮當砸在地上,直接碎成了兩截,如雲似的黑發散了下來。
岑夜闌擡起臉,瞥了眼元徵,可他嘴唇是紅的,寡淡的面容如春水将融,幾分惱怒都變得生動漂亮。
元徵目光變得更暗,握住岑夜闌的肩膀直接将人壓在了一張簡陋的木床上,他挺身插進去的時候,在岑夜闌耳邊說:“改明兒賠将軍一根好簪子。”
岑夜闌腦子裡哪兒還有簪子,少年人忍久了,一進去就肏得兇,頂得他說不出話,眼裡泛起水光。
屋子裡不見光,身體的感受越發強烈。元徵摸透了岑夜闌這具身體,知道弄哪兒能讓這位自持冷靜的岑将軍受不住,便記記都往那兒弄,不過片刻,穴兒水流得更多,緊緊夾着他,纏着嘬着,讓人快活欲死。
少年人吐息滾燙,俯下身含着岑夜闌的乳頭,舔得水光淋漓,一邊摸着挺立滑溜的小陰蒂,啞聲說:“岑将軍這處倒是越發知情識趣了。”
岑夜闌下頭已經去了一回,嫩生生的肉唇如同綻開的花兒,糜爛多汁,元徵一掐,整個人就顫了顫,緊緊夾着逞欲的陰莖,短促沙啞地叫了聲:“……元徵。”
元徵微微一笑,用力插了幾記,要将他肏松似的,頂開濕滑的穴肉,輕車熟路地撞上了裡頭的宮口。驟然一下子進得太深,岑夜闌捂了捂小腹,眉宇之間的冷淡消失得一幹二淨,滿身都是情欲。
元徵喜歡射在岑夜闌身體裡,他曾玩笑說要是岑将軍是個女人,是不是都懷上我的子嗣了?
他摸着岑夜闌底下被肏得爛熟紅腫的穴口,又問:“岑将軍,你有女人的穴,會不會懷孕?”
岑夜闌聽着他這樣荒唐的發問,又羞恥又惱怒,他視底下這道多出來的肉縫為忌諱,一向都抗拒提及,根本不會去想什麼懷不懷孕的事,隻覺得元徵那話是在羞辱他。
自戰事爆發以來,元徵和岑夜闌無不忙于征戰,無暇他顧,莫說元徵,就是岑夜闌,在情事之中都有幾分按捺不住的沉湎。窗外是風雪交加,窗内情欲正濃,簡陋的病床上鋪了褥子,不抵寒,可二人卻全不覺寒意,岑夜闌抱着元徵汗流浃背的軀體,少年人呼吸滾燙,燒着耳朵臉頰,讓人恍恍惚惚的。元徵又黏人地親了上來,口中含糊不清地叫了句“岑夜闌”,岑夜闌竟覺得整顆心髒都似被燒灼般麻痹了片刻。
當天晚上,二人在這簡陋的屋子裡厮混了半宿,回去時,岑夜闌肚子裡含了滿滿的濃精,那混賬還拿帕子堵着,一走動,帕子縱然柔軟,卻摩擦着穴肉,讓人不能忽視。
元徵氣定神閑地問:“岑将軍,真不用我抱你回去?”
岑夜闌冷着臉,不搭理他,元徵笑吟吟的,跟在身邊,道:“岑将軍若是怕被人發現,我可以拿披風裹着将軍,準沒人知道我抱的是誰。”
岑夜闌腳步一頓,偏過頭盯着元徵,眼裡露出森寒冷意,看得元徵心癢難耐,卻知趣地不再惹惱他,一擡手,說:“将軍,請。”
岑夜闌冷哼了聲,越過他,挺着脊背往前走去,絲毫不見雌伏人下的半點柔軟。元徵啧了聲,興緻缺缺地跟在岑夜闌身後。
二人回了府,元徵随手招了個仆從,吩咐備水,岑夜闌聞言看了他一眼,卻和元徵的目光撞了個正着。
元徵挑了挑眉毛,展顔一笑,岑夜闌面無表情地挪開了視線。
突然,幾道腳步聲傳來,伴随着一個踉踉跄跄的身影,卻是岑墨,嘴裡叫着二叔就跑了過來。
元徵眼疾手快,直接提拎住了小孩兒毛茸茸的領子,止住了沖撞的勢頭。
岑墨蹬了蹬小短腿,氣鼓鼓道:“大膽,你放開我!”
元徵笑了,這天底下,能說他大膽的,向來隻有他父皇,沒想到這麼個小孩兒竟敢對他用這詞。
岑夜闌道:“元徵,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