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闌身子敏感,不過是被吹個箫,女穴就濕得不成樣子,渾然不顧才被肏過,穴口翕動着,亟待人疼的樣子,精液淫水淌得一塌糊塗。元徵揩了滿手的淫液送到岑夜闌嘴邊,說:“乖,張嘴。”
岑夜闌眼睛濕紅,望着濕漉漉的指頭,汁水流成一線,能解渴似的,他喉結動了動,鬼使神差地伸舌頭舔了一下。
元徵心口狠狠跳了跳,将岑夜闌翻過身,他用力揉掐了一把臀肉,指頭抵在後庭穴口慢慢打轉。
岑夜闌整個人都陷在厚氈裡,背後是少年赤裸結實的胸膛,他察覺元徵在做什麼,眼睛大睜,往前爬了一步:“不行,元徵,你要弄……就弄前面——”
元徵卻壓住了他,如擒住獵物的野獸,要連皮帶骨都拆吃幹淨,他吻了吻岑夜闌的後頸,說:“我都要,前面是我的,後面也是我的。”
“别怕。”元徵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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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這人說得任性又不講道理,可動作卻很溫柔,不住地吻他的耳朵、後頸,聲音喑啞地哄他:“阿闌,我不讓你疼,你不要拒絕我。”
岑夜闌久居北境,又在軍營之中,自然對男子之間的歡好有所耳聞,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同人做這樣的事。雌穴淌着水,元徵沾了就往股縫裡送,岑夜闌看着清瘦,興許是因為精于騎射,臀肉挺翹結實,透着股子飽滿的肉欲。
元徵狎昵地掐了掐,低聲道:“岑夜闌,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嗎?”
岑夜闌渾身緊繃,緊張得要命,少年人結結實實地按着他,汗涔涔的兩具軀體,一碰一擠都是讓人心顫的觸感。他隐約聽見幾個字眼,分出一縷心神,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元徵在說什麼。
第一次相見?
岑夜闌想了想,說:“……燕都?”
元徵低低地笑了聲,道:“是,那時你在圍場馴服了烈馬,我們都在台上看着你,真真是英姿飒爽,京都哪個少年郎都比不上你。”
鮮有人這樣直白地誇贊岑夜闌,更遑論這個人還是元徵,他頭昏腦漲,竟然有幾分不自在,耳根都紅了。
元徵腦海中似乎也浮現出了當年的岑夜闌的模樣,他騎在馬上,身姿筆挺,尚未經世事磋磨,意氣風發,燦若鋒芒畢露的流火槍。元徵心頭滾燙,纏綿地吻他肩胛上的舊傷疤,舌尖舔上去時,岑夜闌抖了抖,隻聽元徵慢慢道:“我那時就想,這人可真好看……”
他說着,自己卻笑了,岑夜闌耳熱,道:“荒謬。纨绔子弟,隻見皮囊色相。”
元徵深以為然,道:“我從小就不着調,沒什麼事是很認真的,隻有喜歡你這件事——”
“再認真不過了。”
他張口一個喜歡,閉口一個喜歡,說的人不如何,岑夜闌卻聽得越發難為情,道:“不要總說這樣的話……”
元徵笑道:“為什麼說不得?”
“我若不喜歡你,那時總纏着你做什麼?”元徵想着,還有點兒委屈,“我回回找你,你都不愛搭理我。”
元徵說着,卻往肉穴兒裡又送了一指,穴口小,含着他的手指,抗拒得緊,如同這人,總是一副拒人千裡的樣子。
岑夜闌隻覺底下有些脹,可他想着元徵的話,想起舊事,無暇顧及。那時岑夜闌第一次入京,處處謹慎,他身後是岑家,是北境數十萬重兵,一旦他和元徵交好,岑家就會卷入皇權之争。
元徵說:“我後來求父皇将你留在京都給我做伴讀,他不答應,你也不肯。”
不知底下的手指碰着哪兒了,岑夜闌身子彈了彈,呼吸陡然變得急促,方想起要逃,元徵用力箍緊他,加重幾分力道揉弄那處要害,嘴唇貼在岑夜闌耳邊啄吻,啞着嗓子叫他:“岑夜闌。”
岑夜闌受制于人,底下滋生出的快感沖擊着他僅存的理智,渾身都是酥軟的,隻有陰莖越發硬挺,抵在厚實的毛氈裡。毛氈貼合皮肉,獸毛刮着敏感的莖頭,乳尖兒也在厮磨裡硬了,每一寸皮肉都是癢的。
岑夜闌将呻吟咬在唇舌裡,元徵換了自己的東西一寸一寸插了進去,一邊低聲說:“将軍真了不得,後頭也出水了。”
少年那根東西天賦異禀,遠不是幾根手指能比的,粗碩又滾燙,岑夜闌疼得不行,眼睫毛直發抖,他罵道:“元徵,你混賬!”
底下雖不如女穴多汁,卻緊得要命,貪婪地嘬着他,元徵粗喘了聲,一挺身整根插了進去,口中道:“是,我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