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3頁)

底下雖不如女穴多汁,卻緊得要命,貪婪地嘬着他,元徵粗喘了聲,一挺身整根插了進去,口中道:“是,我混賬。”

他不要臉地對岑夜闌說:“将軍多忍忍,一會兒就舒服了。”

岑夜闌含糊地罵了幾聲,掙紮着抓住元徵的手幾乎就想将他掀下去,可元徵卻動了起來,還刁鑽地尋着他的敏感處弄,岑夜闌短促地叫了聲,手中将将蓄起的勁兒就洩了。

元徵反抓住他的手,探到底下握住了他的性器,那根東西硬着,可憐地吐出汁水。岑夜闌被燙着了似的,想掙開,元徵緊緊攥着他,兩隻黏糊糊的手攏着性器套弄,元徵說:“取悅自己有什麼好害臊的?岑将軍怎麼這麼害羞,嗯?”

岑夜闌蹙着眉,随口就道:“誰害羞?”

元徵笑了聲,說:“我害羞,我難為情,我不好意思。”他親了親岑夜闌紅透的耳朵,說,“不疼了?”

岑夜闌頓時不吭聲了。

元徵那句話問得溫柔又珍重,岑夜闌不憚他犯渾,卻對溫柔不知所措。二人都赤條條的,軀體相貼,少年人那東西進得深,充斥着男人的侵略欲。

岑夜闌整個人都陷在欲海裡,低低地喘着,自矜着不肯放浪地叫,可隐忍的喘息卻越發撩人。岑夜闌頭發散了,落了滿背,他的脊背瘦而韌,新舊傷疤交疊,浮了層汗,肩頭泛紅,仿佛紅霞籠玉山,讓人目眩神迷。

元徵喜歡得不行,抓着那截腰肏得更兇,更深,仿佛要将人生吃下去,又想将他剖開,剝出最柔軟的心髒。

岑夜闌的乳尖被磨得又癢又腫,女穴敏感,後穴挨着肏,裡頭就濕了,淫水淌濕了腿根。他被洶湧的欲望燎得遍體如焚,到底忍不住,呻吟出了聲:“元、元徵,慢點——”

元徵光聽他叫自己的名字就心顫,哪裡能停,恨不得岑夜闌叫得再大聲點,再忘情一點才好。岑夜闌被他驟然發狠肏得不住哆嗦,跪不住,他跌在厚氈裡,藏着,小幅度地拿乳頭磨柔軟的獸毛。

須臾,兩隻滾燙的手攏住了他的乳尖,撚在粗糙的指頭裡用力地揉了揉,道:“将軍,奶子癢?”

岑夜闌低叫了聲,後穴驟然夾緊,元徵抽了口氣,一時不防直接射了出來。岑夜闌顫了顫,無力地伏在元徵身下喘息。

元徵将岑夜闌翻了過來,面對面,親吻他的下颌,脖子,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摸了摸他的雌穴,下頭濕得不像話,陰蒂軟滑。元徵心癢難耐,夾着陰蒂放肆地亵玩,岑夜闌前頭才高潮過一回,半睜開眼,喑啞道:“……别弄了。”

他咬住嘴唇,元徵兩根手指插了進去,在他耳邊說:“将軍這兒不想要嗎?”

雌穴乖馴,,誠實地咬緊那兩根手指。岑夜闌望着元徵,過了一會兒,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元徵心口仿佛被狠狠撞了撞,底下又生龍活虎地硬了,他咬着牙掰開岑夜闌兩條腿就插了進去,岑夜闌失聲叫出的一瞬間,他堵住了岑夜闌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說:“将軍騷起來真要命。”

岑夜闌恍惚聽清了,咬了口他的舌尖,元徵悶聲笑了,勾着他的舌頭纏在一處舔吮。

外頭傳來将士若有若無的笑鬧聲,月上樹梢,卻照不亮軍帳一分。軍帳裡充斥着情欲的氣息,肉體糾纏聲淫靡,二人沉浸在情欲裡,仿佛将外頭所有都忘了,沒有北境,沒有皇城,沒有将軍皇子,隻有觸手可及的這個人是真實的,軀體相擁的溫度和快感是可以攥住的。

岑夜闌已經不記得自己去了多少回,他兩條腿都是軟的,挂不住,元徵用力一頂,岑夜闌腳趾緊蜷,從他肩頭滑了下來。

狹窄的宮腔艱澀地含着滾燙的肉莖,容着他進出逞欲,岑夜闌隻覺自己由裡到外,每一寸仿佛都染上了元徵的氣息。

高潮臨近,情熱越發猛烈,元徵堪堪抽出去,岑夜闌渾渾噩噩裡察覺他要走,竟擡腿勾住了元徵的腰。他吐息濕熱,滿面旖旎情潮,眼裡氤氲着水光,道:“别走……”

元徵隐約聽見他說了什麼,俯身湊近了,隻聽岑夜闌喃喃道:“元徵,射在裡面。”

51

“阿徵,你傻樂什麼呢?”

戰事已近尾聲,方靖一行人閑來無事,又琢磨起了回京事宜。這一戰打得艱難,卻折了胡人兩個王子,還瓦解了胡人聯盟,功不可謂不小。不知怎的,今次軍情奏折已經送回京中,卻如石沉大海一般,京裡遲遲沒有動靜,方靖等人心中忐忑,他們都參與了這場戰争,個個都想着聯系在朝的父兄,趁機聯名奏請皇帝,诏元徵回京。

一旦元徵回京,他們這些親侍自然就能随着一道返回京畿。可自戰争結束,元徵絕口不提回京一事,反而有幾分樂不思蜀的意思。

方靖看在眼裡,心裡都有幾分焦急。

海東青立在窗口,元徵拿着匕首切了生肉片喂它,喂鷹是喂鷹,元徵喂着鷹,臉上卻露出笑,甚至看着它脖子上挂着的“小岑将軍”的木牌,還能笑出聲,生生看得方靖一臉莫名又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