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7頁)

岑夜闌仍不肯,元徵目光暗沉,莫名覺得渴,心口如有野獸沖撞,越發焦躁。元徵伸舌舔了舔岑夜闌性器頂端溢出的清液,不解渴,聽着他短促的抽氣聲,沉沉地威脅道:“将軍不讓我瞧,我就直接肏進去,真肏腫肏爛了,将軍可别求我。”

話又葷又渾,岑夜闌聽在耳朵裡,呼吸都似乎滞了滞,手胡亂地抓着身後的書架,碰掉了一本書,啪地摔在地上,心髒也加速跳動,越發無措。

半晌,岑夜闌才慢慢打開雙腿,元徵心口滿得幾乎脹裂,想溫柔些,又恨不得将岑夜闌活生生撕爛吃下去。

元徵盯着那口肥軟濕紅的淫穴,陰蒂當真腫了,俏生生的瑪瑙一般,水光淋漓,勾着人把玩狎弄。他輕輕吐出口氣,單膝跪在地上,吻上去時咕哝道:“藏着作甚,我的。”他舔着那顆小小的肉蒂,含糊不清地說,“腿分得再開些,我要吃哥哥的水。”

岑夜闌在他吻上去的時候渾身都僵住了,腦子裡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可回過神,少年舌頭舔舐雌穴的清晰觸感逼得岑夜闌潰不成軍,他嗚咽了聲,手指虛虛地抓着元徵的頭發:“别舔……髒……元徵……不要舔……”

元徵仿佛能聞着女穴的淫香,隻覺陰莖硬得更疼了,他饑渴地嘬着淌出的水,鼻尖蹭了蹭陰蒂,輕輕一咬,岑夜闌就抖得不行,喘息裡都多了幾分失态的哭腔。

岑夜闌眼裡都是水汽,幾绺頭發貼着汗濕的脖頸,活色生香,他受不住少年人這麼放肆孟浪的舔吮。那舌頭舔得兇,和粗蠻的陰莖不一樣,裡頭卻仿佛每一寸都被舔舐過,每一寸都被烙上“元徵”二字。

岑夜闌哽咽着求饒,兩條腿打戰,他叫他的名字,叫他殿下,叫得亂七八糟卻讓元徵情動得要命。

元徵粗喘着堵住他的嘴,将陰莖深深地嵌入他穴裡,啞聲喘息道:“岑夜闌,叫我。”

那一下頂得深了,直撞在宮腔,岑夜闌渾身痙攣着高潮了一回,意識迷亂,喘息道:“……殿下。”

元徵擰着眉,不滿意,用力插了幾記,說:“不對。”

岑夜闌仰着脖子,渾身酥軟,他學着方靖叫他:“阿徵?”

元徵哼笑了聲,說:“繼續。”

他逼着岑夜闌叫了他好幾聲“阿徵”,後來還叫了一聲“七郎”,那兩個字一出,元徵差點射了出來。他閉眼忍了忍,低頭親吻岑夜闌眼下的小痣,心中陡然湧上一股沖動,元徵輕聲說:“我愛你。”

岑夜闌霍然看着元徵,慢慢地垂下了眼睛。

少年喜歡人最是赤誠,恨不得把整顆心都捧出來,送給心上人,讓他看一看自己有多喜歡他。

***

元徵已經在想着讓他父皇将北境哪個地方予他做封地,其實瀚州最好,岑夜闌駐守瀚州,瀚州若是他的封地,他王府也不要建了,直接堂而皇之住岑夜闌的将軍府裡去。

可誠如方靖所說,為防宗室勾結邊軍,親王封地一向遠離邊軍。他若要北境做封地,說不得要他舅舅、祖母幫襯,還要在他父皇面前賣乖耍無賴,他父皇才會允他。

他父皇向來是拿他沒辦法的。

北境嚴冬長,過了年,卻鮮有下雪,隻冷着,寒霜覆荒野。

元徵的肩頭站着小岑将軍,他瞧着肩頭的海東青,問岑夜闌,說:“你看小岑将軍是不是胖了?”

二人在瀚州城牆,居高臨下,能見城門外一望無際的荒野,身後是瀚州的煙火人家。

岑夜闌看了眼他肩上的海東青,它收攏翅膀,昂首挺胸,頗有幾分傲氣,他語氣有些平淡,道:“是吧。”

元徵笑笑,偏頭對海東青道:“你可聽見了,少吃點。”

海東青不高興了,撲扇撲扇了翅膀,就要去啄元徵的臉頰。元徵啧了聲,拿手擋着:“讓你少吃點還不高興,哪兒這麼大氣性,再胖我肩膀都給你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