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頁)

元徵折騰了許久才射在岑夜闌女穴裡,岑夜闌已經不知丢了幾回。元徵再插進去時,岑夜闌哽咽着求饒,陰唇都透着被肏熟了的顔色,淫水潺潺,吐着精,淫靡不可方物。

元徵心有不甘地操了幾記才抽出,讓岑夜闌翻個身,摸着臀縫的穴口。後穴竟也濕透了,他的手指一進去就被吮着,元徵草草地擴張了,就将陰莖插了進去。

岑夜闌跪在床榻上,翹着結實的臀,一個羞恥至極的姿勢,岑夜闌臉埋在枕頭裡喘息着。後穴沒有諸多顧忌,元徵抓着他的胯,肏得又狠又重,臀肉都紅了一片。

夜已深了,二人折騰了半宿,滿床淩亂不堪。岑夜闌後穴挨的肏,女穴竟又濕透了,元徵年少欲重,不知餍足地揉着張翕的雌穴,偏偏岑夜闌不讓他插進去。元徵不高興,咬他耳垂,說:“岑将軍真難伺候。”

岑夜闌被幹得筋疲力盡,等他反應過來時,元徵竟将臉埋在了他腿間,用舌頭将岑夜闌送到高潮,自己才跪坐在岑夜闌面前,手攥着陰莖對着他的臉自渎。

岑夜闌眼前氤氲着水汽,過了許久,方清楚地看見元徵英挺的面容,他正皺着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兇戾又深沉,如竭力克制着兇性的野獸。

元徵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一隻手握住陰莖蹭着他的嘴唇,岑夜闌遲緩了片刻,将要張嘴,龜頭卻已經滑向了他的眼下小痣。他狎昵地拿陰莖蹭了蹭,如同一個下流又露骨的吻,讓人無法呼吸。

突然,元徵拿掌心遮住了岑夜闌睜着的眼睛,面頰一濕,元徵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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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日子過起來快得很,岑夜闌半生戎馬,不敢有一刻懈怠,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離開北境這樣長的時間。京都繁華,處處都是和北境不一樣的景緻,岑夜闌起初不習慣,晨起時睜開眼,恍惚間還以為是北境,推開門,晨風吹過鼻尖,登時就清醒過來。

京都的風都是溫軟的,柔和的,不似北境,幹燥冷冽,裹着沙礫。

元徵知他擔憂北境,索性着人隔幾日就快馬加鞭将北境公文送至京都。其實岑夜闌積威日久,又有諸多可用将才,即便他不在北境,北境也亂不了。

元徵笑話他,說他比他這個皇帝還操心,讓他放過自己,他都不擔心,天塌下來,自有他這個皇帝頂着,少操些心,安心養胎。

安心養胎,寥寥四個字,将岑夜闌堵得又羞又臊,沒話說。

元徵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說:“我的大将軍啊,你就不想看看你守了這麼多年的萬裡疆土嗎?”

元徵說得很溫柔,岑夜闌怔了怔,旋即垂下眼無聲地笑了起來。

元徵已經是帝王,忙裡偷閑時,也會拉着岑夜闌微服遊京都。他曾是京都裡一等一的纨绔,京裡好吃的,好玩的,沒有誰比他清楚。岑夜闌從來沒有過過這樣悠閑的日子,仿佛時間都慢了,緩了,變得缤紛熱鬧。

元徵和岑夜闌還一道去看了方靖。當日回京時,方靖斷了三根肋骨,受了内傷,生死垂危之時所幸孟拂雪及時趕到。

轉眼數月,等他大好時,元徵已登基為帝。

元徵親自去瞧他,那小子抱着元徵的大腿哭得稀裡嘩啦,嚷嚷着上天庇佑,他以為他再也見不着元徵了。老郡王在一旁簡直沒眼看,沉着聲說:“方靖,不可放肆。”

元徵卻道:“郡王,不礙事。”

他瞥一眼方靖,說:“還不起來?”

方靖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老郡王瞪他一眼,對元徵說:“陛下,老臣告退。”說罷,又對安靜地站在元徵身後的岑夜闌示意了一下,才退了出去。

他一走,方靖看着元徵,說:“阿徵,你當真是皇帝了?”

元徵哼笑一聲。

方靖歎道:“真像做夢一樣——”他突然話鋒一轉,巴巴地望着元徵,道,“阿徵,我可算有功?”

元徵說:“有功。”

方靖說:“有功是不是要有賞?”

元徵啧了聲,道:“我沒賞你嗎?”他登基後不久,就着人送了好些東西來郡王府。方靖嘿嘿一笑,說:“我的酒呢?”

元徵笑道:“待你大好,我再與你一起痛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