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頁)

元徵嘴上說憋得慌,卻顧着岑夜闌有孕在身,弄着他的雌穴讓他先丢了一回。二人自北境分别至今日,就沒有好好做過,元徵正當年少,血氣方剛,惦記得心都疼的人就在眼前,哪裡忍得住。元徵底下性器硬邦邦的,一邊壓着他親,一邊拿性器難耐地往他身上蹭。

二人衣裳都除淨了,丢在床下,赤條條的兩具軀體再無阻隔地挨着,肉貼肉,彼此紊亂急促的心髒跳動聲清晰可聞。岑夜闌隻覺腿根都要被磨破了,剛想開口,元徵又堵着他的嘴,親得兇,焦躁地蹙着眉,咬着他的嘴唇解瘾。

他忍不住插進去時,岑夜闌渾身都繃緊了,雌穴又脹又滿,還有幾分痛,那玩意兒粗壯滾燙,侵略性十足,一點一點強勢地插入他的體内。

元徵額頭發了汗,眼裡都是要溢出的欲望,拿手揉搓着濕漉漉的陰唇,吮着他的頸子喘聲說:“阿闌,太緊了,再夾就忍不住了……”他聲音沙啞深沉,卻帶了幾分壓抑。岑夜闌眼裡泛着水光,不過堪堪放松勃發的陰莖就直接盡根插了進去,岑夜闌悶哼了一聲,用力攥緊元徵的肩頭,讓他慢一點。

元徵深沉地盯着岑夜闌,低低地應了聲,又愛不釋手地去摸他眼下的小痣。岑夜闌眼睫毛顫了顫,四目相對,少年眼中的愛欲如潮,不過這麼對視了一眼,他就跌入其中,幾乎要溺死在水裡。

過了一會兒,元徵才耐着性子慢慢抽插,他含住岑夜闌的嘴唇吮吻,唇齒相依缱绻又溫柔,問他:“疼不疼?”

岑夜闌心跳如擂鼓,年過而立的人,被他這麼一番溫柔弄得手足無措,心髒都仿佛被不住地揉捏敲打,酥酥麻麻的,傳遍四肢百骸。

元徵又問他:“阿闌,舒服嗎?喜不喜歡?”

岑夜闌禁不住他問,面皮薄,恥于說出口。二人的情事一向激烈,鮮有這樣溫柔的,岑夜闌孕期欲重,雌穴裡含着滿脹的陰莖,解了饞,又貪婪地不知足,春水汩汩癢得很。他喘得厲害,索性擡腿勾住元徵的腰,喑啞道:“不是憋得慌嗎?”

元徵一頓,呼吸陡然變得粗重,差點沒忍住直接射出來,沒來由地有點兒惱,不知是惱自己不禁撩撥,還是氣岑夜闌分明有孕還刺激他。他掐着岑夜闌胸膛的乳尖,底下磨着陰蒂深深頂進去,咕哝道:“别欺負我。”

岑夜闌低低地喘息着,說:“我何時欺負你了?”

“現在。”元徵揉着小小的乳頭,岑夜闌身上有許多陳年舊疤,大的,小的,長的,短的,經年沙場征戰給他留下了這滿身不為人知的傷疤。元徵低頭将挺立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另一隻手摩挲着他身上的疤,說:“仗着自己揣了龍胎,胡亂撩撥我。”

他不講道理地指責岑夜闌,岑夜闌哭笑不得,卻無暇再反駁。他懷了孕,身體敏感,奶尖兒被元徵吸奶似的含在口中,吮得濕淋淋的,底下陰莖也動了起來。快感磨人,岑夜闌難耐地将手指插入元徵的發間,咬得重了,手指蜷緊,他一松口,鮮明的牙印就留在了乳暈上。

元徵看着紅透的奶尖兒,抓着岑夜闌的手去摸,說:“阿闌以後會流奶嗎?”

他隻消一想,岑夜闌流着奶滿臉通紅的樣子,陰莖就硬得發疼,聲音裡多了幾分逼人:“會嗎?奶頭會大嗎?”

“要是沒有奶,怎麼喂寶寶?”

岑夜闌羞恥得手腳發軟,女穴兒不住地流水,顫聲道:“别說了。”

元徵突然微微一笑,眷戀地親了親乳尖兒,說:“聽說婦人生了孩子會漲奶,阿闌,若是你漲奶,我給你将奶水都吸出來好不好?”

岑夜闌睜大眼睛,不堪想這樣的場面,簡直太過淫亂,呼吸又急又亂,蹬着腿要擺脫元徵,說:“不、不好!”

元徵抓着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頭,陰莖深深插了進去,道:“不吸奶,你疼了怎麼辦?”

話越說越荒淫,陰莖插得也越快,岑夜闌的理智潰不成軍,雌穴抽搐着咬緊陰莖,恨不得那玩意兒如往日一般捅入最深處。元徵喘息急促,一眼不錯地看着岑夜闌被他幹得渾身泛紅,雙眼迷離的樣子。他的靖北大将軍,戰場上揮斥方遒,如今懷着他的孩子,張開腿承歡,柔軟風情俱都是他一個人的。

刹那間,洶湧的愛和膨脹的占有欲沖擊得心髒都疼了。

元徵簡直不知道要怎麼愛他,仿佛捧出整顆心髒猶覺不足,恨不能連靈魂一并奉上。

不過片刻,岑夜闌就潮吹了,陰莖也淅淅瀝瀝地濺出精。元徵忍着沒有動,看着他腰腹間的精水,拿手胡亂地抹在了他凸起的肚皮上。

淫亂而聖潔。

元徵喉結動了動,底下動作陡然多了幾分急躁。他低下頭尋着岑夜闌索吻,要深吻,黏人地,饑渴地,纏着尚沉浸在高潮中的岑夜闌索取。岑夜闌下意識地回應元徵,舌尖柔軟,勾着他,縱容又透着沉默的溫柔。

元徵肏得越發兇狠,失了控,陰莖狠狠撞上宮口。岑夜闌短促地叫了聲,手指在元徵脊背上留下幾道抓痕,抽着氣:“太……太深了,阿徵!”

元徵眸色晦暗,喘了幾聲,低頭吻了吻岑夜闌汗津津的額頭,啞聲道:“我有分寸,别怕。”

元徵忍耐着抽出陰莖,内裡濕軟的穴肉纏綿不舍,嘬着飽脹的莖身,讓人快活至極。

元徵折騰了許久才射在岑夜闌女穴裡,岑夜闌已經不知丢了幾回。元徵再插進去時,岑夜闌哽咽着求饒,陰唇都透着被肏熟了的顔色,淫水潺潺,吐着精,淫靡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