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直勾勾地盯着,嗓子發幹,半晌,低頭含住奶尖兒,聲色迷離地說:“阿闌的乳頭。”
岑夜闌驚喘了聲,難耐道:“……疼,别咬。”
元徵舔了舔牙印,啞聲說:“怎麼個疼法?阿闌,是疼還是脹——”他微頓,突然咽了咽,用力吸了口,激得岑夜闌低叫一聲,腰都軟了,方聽元徵說,“阿闌,你要有奶水了嗎?”
岑夜闌猛地睜大眼睛,他胸疼是前幾日的事,自己偷偷掃了眼,乳頭被磨得可憐,又紅又腫。可岑夜闌一貫能忍,面皮又薄,對胸疼委實難以啟齒。
岑夜闌喃喃道:“……不能,怎麼會……”
沒承想,他當真是漲奶了,胸部微微凸起,如同少女嬌嫩的奶子。
奶是元徵通的,他揉着岑夜闌又燙又脹的乳頭,陰莖插在雌穴裡,相交處濕濘不堪看。
岑夜闌騎在元徵身上,雙腿都打戰,那玩意兒插在雌穴裡,仿佛要直接捅進宮口,讓人又怕又饞。
胸膛落在元徵手中、口中,百般亵玩,饒是岑夜闌,也沒經過這樣讓人羞恥的痛,竟崩了心防,眼淚簌簌往下掉,手還笨拙地抱着肚子,求元徵不要弄了。
元徵被勾得陰莖脹痛,到底還有幾分理智,發洩似的含住乳頭用力一吸,陰莖也送了進去,頓時雌穴裡湧出大股春水,二人都猝不及防地登了高潮,爽得不能自已。
等元徵回過神,舌尖已經嘗着腥甜的奶水味兒,他看着岑夜闌滴着奶水的乳頭,眼睛都紅了。
岑夜闌失了神,渾身都哆嗦着,滿臉潮紅還挂着眼淚,手卻仍托着孕肚,陰莖和雌穴都丢得一塌糊塗。
須臾,他聽元徵在他耳邊說:“阿闌,你流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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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夏去秋來,北境已經落了雪,京都天涼了,入目卻依舊一片綠。
這半年裡,元徵重用李景綽,有意提拔他,借此打破河東的僵局。自司韶英的死訊傳回河東,老将軍司北行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溘然長逝。他一死,司家隻剩平庸的二子,根本擔不起守衛重責。
元徵此舉看似意在河東,實則是為一改世家戍邊,代代世襲,由此隻知戍邊世家而不知帝王的局面,更是為無數寒門将士提供了封狼居胥的機會。
寒門和世家的矛盾由來已久,一時間京中世家聞風而動,明裡暗裡向孟昙和岑夜闌打聽皇帝的意圖。
元徵不似先皇仁厚,他未登基前就是一頂一的混世魔王,如今登了基,雖沒有出格之舉,言行也漸有帝王之威。可他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竟有些難以捉摸的意味。
可孟昙一向八面玲珑,長袖善舞,場面話說得極漂亮,岑夜闌更是簡單粗暴,直接告病閉門不出,不見來客,将所有人擋在府外。
沒過幾日,朝中經一番暴風驟雨後,元徵力排衆議,頒下了自他登基之後第一道诏令,即凡邊境将士,有功者賞,小功小賞,大功重賞,不論尊卑隻議功績,寒門亦可出将入相。
诏令一出,天下皆驚。
大燕門閥林立,自立朝至今盤踞數百載,根深蒂固。雖說百年過去,貴族日漸衰微,可寒門依舊難有出頭之日。如李景綽般,從軍十載,立下無數戰功,卻依舊不得志者不知多少。
一時間,天下叫好者有之,痛斥者有之,衆說紛纭。
“今天又有人來煩你?”元徵啪地落下一子。
岑夜闌“嗯”了聲,手中捏着黑子,思索須臾,緊随着落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