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我這傷不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嘛,你就别生氣了。”
“待在你身邊,比待在醫院裡的效果好多了!”
徐子矜:“……”
——我還有神藥的功效?
算了,都過去了。
徐子矜決定放過陸寒洲:“就是上班了,也得給我小心點。”
“千萬别再把傷口給扯開了,我可不想跟個殘廢過一輩子!”
陸寒洲:“……”
——完了,媳婦兒是不是瞧不起他了?
——一點外傷,就緻殘?
陸寒洲知道,自已的傷口面積有他一個大男人的巴掌還大,的确是有點嚴重。
就算好了,以後肯定也會留下疤痕。
可緻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唯有一點,那就是……
“媳婦兒,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你覺得我腿上有疤,不好看?”
好看?
他想給誰看?
那可是大腿根呐!
徐子矜一聽,白眼一翻:“閉嘴吧!你的疤痕要是在臉上,我還真得考慮考慮。”
這話一落,陸寒洲條件反射般的一捂臉:好懸……以後一定要保護好這張臉!
——他家媳婦是看臉的人……
因為陸寒洲腿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利索,早操是沒辦法出了。
過大的動作還是會影響傷口的愈合。
不過,他并沒有睡懶覺,六點十分就出了門。
天冷了,徐子矜不想起早床,直到陸寒洲帶着早飯回來。
下了一場大雪,轉眼就是元月十号。
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學校開始期末考試了。
陸寒洲已經三年沒回過家了,他決定今年回家過年。
“回去過年?”
徐子矜有點驚喜,部隊一直這麼忙,她以為他是走不了的。
陸寒洲點點頭:“娘都來過好幾封信了,說今年必須回去擺幾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