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洲點點頭:“娘都來過好幾封信了,說今年必須回去擺幾桌酒。”
“她說,這些年淨喝别人的喜酒,虧大了。”
“我是陸家的長子,又娶了一個她引以為傲的兒媳婦,娘說不辦幾桌劃不來。”
徐子矜:“……”
——結婚都快一年了,還去辦酒?
——感覺跟後世生了兩孩子再辦酒……沒啥差别!
“辦酒就算了,花了錢盡接一些沒什麼用處的東西。”
“回家看看爹娘,我同意。”
做不做酒,回去再說,這個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事。
當然,這酒必須辦!
不辦,他的洞房花燭夜,啥時來?
陸寒洲憋着一肚子的壞水。
這些日子,夫妻倆親近了許多,徐子矜對他的觸碰也自然了許多。
不過,陸寒洲還是準備等他們的洞房花燭夜,給自家媳婦一個人生難忘的婚禮。
那一天,他會把她吃幹抹淨!
陸寒洲心中有了主意,也就急切起來。
“那我一會就去請假,等我請到了假就去一趟市裡,買些東西帶回去。”
陸家在q省的北部,離部隊兩百來公裡。
從市裡坐班車,到縣城大約3個半小時,縣城到鎮上一個小時左右。
路并不遠,但是中途轉車不說,到了鎮上還得走五公裡才能到村裡。
拖家帶口的,想回一趟家真不容易。
空間的大小車不能動,還得傻傻地兜來轉去,徐子矜很郁悶。
但郁悶也沒有辦法,她不能憑空弄輛小轎車出來。
落後的年代傷不起。
她想了想,深吐一口氣:“我們要帶三個孩子回去,每人一個包就是五個包。”
“家裡人不少,每人帶一份禮品總是需要的,都不用說别的。”
“随身帶回去太麻煩,一會我打個電話,讓肖明建幫着先寄些家裡人的衣服回去。”
“然後我想明天就去市裡一趟,買些過年的東西,直接郵郵局寄過去。”
“你請假也沒這麼快批下來,等我們到家的時候,包裹應該也差不多到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陸家離縣城三十公裡、離公社五公裡。
明天買好就寄,四五天時間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