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她要勤奮起來,終有一日,她能真正擋在獸夫面前,用戰力壓制對方。
果然在哪裡,人都不能太安逸了,尤其是危險叢生的獸世大陸。
冀涼收起剛才的無助,恢複原來漫不經心的樣子,渾身那股肅殺氣傾瀉而出,周遭空氣都帶着股寒意的嗡鳴。
他涼涼地掀起眼皮,“待會你們是挨個上呢,還是一起?
啧,你們中最高的也就是八級的戰力,可要想清楚了,我這個雄性吧,性子特别兇殘,戰力也是諸多生死攸關的鬥争中磨練出來的,要是不小心廢了哪個、殺了哪個,估計這位聖雌不會心疼的,回頭就到南耶城再尋十來個。”
他這句話忒戳人心窩了。
雄性們找雌性,是為了排解更是為了繁衍,而雌性們又何嘗不是為了被雄性護着?
獸夫們多了,雌性的心也跟着偏了、大了。
他們願意為雌性賣命,前提是雌性生命得到了威脅,而他們屈服于獸印的牽絆,不得不全力以赴護着她。
如今雌性不過是搶奪雄性當獸夫,便要他們冒着生命的危險?
誰都不是傻子!
一個銀發、脖子上有黃色兩條獸紋的雄性上前一步,“冀涼,我跟你打,如果我赢了,那你就作褚蔓的獸夫。要是我輸了,”他看了有些羞惱的褚蔓,繼續說道:“那你自行選擇跟随的雌性,我們絕對不幹擾。”
冀涼扭頭沖司爍挑眉,眼裡帶着得逞的笑,好似在說天大的難事他仍舊擺平,哪裡有剛才的小媳婦模樣!
司爍磨磨牙,自己又被冀涼給帶入溝裡了,真壞。
不過,有着他這一道,她确實要琢磨着将倆人收為獸夫的事了。
冀涼和那雄性也不廢話,直接化成獸身蹭蹭跑遠尋個好戰鬥的地方。
冀涼的名聲很大,其實大家不用看,多多少少也能猜到結果。
褚蔓不甘心地看向司爍,“我要是你,真心喜歡冀涼的話,就不該讓他綁在你這個弱雌身上!
你到底知不知道冀涼有多厲害。”
司爍笑着點頭:“知道啊,不過現在我更了解他了些。
我會好好健康地活着,讓他過自己喜歡的生活,也會給他一個雌崽崽,一個家!”
褚蔓氣得臉都紅了,扭着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沒好氣地數落身邊的雄性窩囊,但凡他們為她好,就一起拿下冀涼,而不是被他一兩句話給吓破膽了。
須赤牽着司爍的手,走到衆人的邊緣,清理出一片空地,升起篝火來。
他們身後有一顆粗壯的古樹,正好遮擋住衆人的視線。
設置上防護罩,須赤蹲在司爍面前,認真地說:“司爍,我是八級戰力,自己一個人在林子裡跟野獸磨練出來的,比普通八級獸人厲害。
冀涼是流浪獸,本身就兇殘戰力超群,越級而戰不難。之前他就跟我打成了平手。
我們先吃飯,然後我給你淬煉經脈。”
司爍點點頭,看了看遠方時不時閃過異能的光亮,乖巧地吃着飯。
她吃了兩串烤河鮮丸子,一塊苞米地瓜餅,喝了些野菜湯。
等須赤給她淬煉了一周天的經脈後,司爍按照他的指導打坐了會兒,發現别人修煉需要主動汲取捕捉空氣中對應的元素,而她的身體卻能自動汲取。
換句話說,她走路、吃飯或者睡覺的時候,也是在修煉的,雖然靈力在體内運轉不快,可水滴石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