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她走路、吃飯或者睡覺的時候,也是在修煉的,雖然靈力在體内運轉不快,可水滴石穿呐!
司爍給自己催生了一根肥鞭,那肥鞭剛脫離她的掌控,就想要往須赤懷裡跑,被她給拽住柄薅了回來。
“那是我的獸夫,你鑽他懷裡算什麼!”司爍點了點不斷扭曲的肥鞭,冷哼聲:“再不老實,我把你拍散了。”
似是感覺到危險,肥鞭哆嗦下不抖動了,跟一根離了土蔫吧的枝條一樣。
咦,她看向須赤,果然是開了靈識的,真能聽懂人話?
須赤還沉浸在被她稱呼她的獸夫的歡愉中,眉眼舒展,化開來常年的清冷,眸子裡盛着火光和天際的星辰!
司爍一時看得發怔。
須赤輕笑下,湊上前哄騙道:“司爍,要不要來個開胃菜?”
司爍忍不住笑着,拽住須赤的耳朵左右晃晃,“你還是我剛見時候的須赤嗎?被帶壞了!”
須赤瞧着懷裡的小雌性,忍不住低下頭,親昵地蹭着她的鼻尖,聲音莫名暗啞:“司爍真好看。”
其實他來自祖輩的傳承并不太全,大家都習慣性地将隐私部分給遮蓋住,加上他行走在外面避開獸人獨自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渴望什麼,隻想再體驗下開胃菜的滋味,哪怕小雌性會真沒忍住将他給吞入腹中。
司爍瞧着他眼尾都泛紅了,卻仍舊規規矩矩地抱着自己,抿着唇湊上去,淺啄了他一口。
這像是燒開的水,騰騰熱氣将壺蓋給頂開,一發不可收拾地叫嚣着、嗚咽着!
倆人擁抱了許久,才氣喘籲籲地分開。
司爍窩在他懷裡,望着冀涼離開的方向,手戳着自覺纏繞到臂膀上,縮減了身子的肥鞭。
她的指尖釋放着精純的木靈力,肥鞭蹭着歡快。
須赤也喂養着自己的肥鞭,不過一日功夫,那鞭子早沒了司爍剛凝結時肥胖笨拙的模樣,身形消瘦一半,扭動的更加靈活和多變起來。
甚至它還探頭探腦地瞧着新兄弟,等新鞭子探頭時,就昂首挺胸一副大哥的模樣。
司爍瞧得好玩,便跟須赤道:“咱們給它們起個名字吧,不然以後鞭子多了,都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
須赤點點頭,“司爍起。”
司爍低咳兩聲,“既然它們都是我催生出來的,就跟我一個姓吧,再按照先後順序,分别叫司大、司二、司三。”
須赤笑着應下,“司爍,其實林子裡有不少具有攻擊性的植物,平時你可以嘗試多催化些品種,喂養起來。
這樣你既能鍛煉了異能、提升儲量,關鍵時刻也多一個保命手段。”
司爍眸子微亮,拍拍腦袋,“對啊,我太狹隘了,隻盯着荊刺條了!”
她可是擁有着植物圖鑒呢,可以翻看下哪些植株能吃,哪些可以入藥,哪些又能作為防禦和攻擊手段。
等他們不趕路的時候,正好将這些植株挨個尋到。
倆人又說了會兒話,冀涼和那個獸人才從林子裡返回。
司爍跑上前,牽着冀涼回到防護罩内,仔細檢查着他有沒有受傷。
“沒事,就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冀涼笑着抓住她亂動的手,嘶嘶地湊到她耳邊,“小爍爍,别再摸了,我受不住……”
司爍抿着唇沒好氣地瞪他,他身上确實沒有太嚴重的傷口,但是她還是從頭到尾給他用治愈能力修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