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姜似笑非笑地看向司爍,無聲地譴責她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的薄情。
司爍笑着要抽手,哪裡想着韋策用的力氣更大了,還拍拍她的手,“白狐崽崽,沒事有我在呢,往後沒人敢欺負你。”
他想到什麼後,扭頭神色陰沉地跟司爍道:“你記住,剛才那事,你,你不能對其他雄性做,知道嗎?誰想對你這樣,你就來找我!”
來找他做什麼?是找他替她欺負回去,還是說讓他繼續其他雄性對她做的事情?其實他自個兒也沒鬧清楚。
這會兒冀涼也涼絲絲地看過來,指了指腦袋說:“嘶嘶,小爍爍,我之前還慶幸咱們家來了個高戰力的雄性,但是現在看來他這裡有點堪憂啊。
難不成營養全攻到塊頭上了,這裡隻剩下點水分?”
韋策眸子眯起來,握拳咬牙道:“冀涼,在某些方面我是知道的不多,可你們不能欺負白狐崽崽單純,就欺負他!”
冀涼抓着殷姜的胳膊,側頭先笑了幾秒鐘後,才轉身挑眉:“你正直,以後你别欺負啊。”
殷姜也無奈地含笑看向司爍,自家小雌性不行啊,這鐵憨憨能退貨不?他不想被傳染。
“呵,你以為我是你們?我肯定會好好保護他的,”韋策這會兒終于明白,為什麼冀涼和殷姜對白狐崽崽好了,原來都藏着占便宜的想法。
他,他一定堅守好自己,不能讓自己也成為他們那樣的雄性!
“在這裡,快點攔住他們……”突然一群獸人往這邊奔來,将巷口給堵住了。
殷姜和冀涼轉身神色冷肅戒備地看向來人。
“是我們族的三長老和五長老,”韋策看到食鐵獸族人旁邊的獸人,磨磨牙道:“肯定是灰鹦族去告密了!他們跟我們食鐵獸族結不成親,就破壞我的結侶。就差一點了……”
隻要他見到家裡的雌性,貢獻出獸印,結侶才算是走完程序。
如今他剛獲得成為小家一份子的資格,很有可能被族人給領回去,再出來可就難了!
司爍忍不住慶幸地摸了摸後頸,就看到韋策渾身打了個機靈,目光有一瞬間的茫然和疑惑。
顯然他并不知道剛才的那種感覺,是她與他的一種結契牽扯。
“就是他們,”通風報信的是一隻黑鴉獸人,司爍沒記錯的話,這位是灰鹦聖雌麻枝的獸夫之一。“他們想要跟你們食鐵獸結親,卻不敢大大方方登門拜訪,反而是繞過你們,拐帶了韋策。剛剛韋策還跟那隻鷹獸人打擂台呢……
他們家聖雌年紀很大了,都有了十六位獸夫,家裡的崽崽特别多……”
司爍一臉黑線,剛才她說的話,竟然被人聽去了,韋策還沒放心上呢,如今卻成為别人攻擊她的毒點。
站在最前面的長胡子老者,面色不好看,語氣卻還略微溫和道:“韋策,你想要什麼樣的聖雌,咱們都能給你尋來的。
你可别被人三言兩語,把獸印給騙走了。獸印對于我們雄性很重要的,那相當于伱将半條命脈交付給雌性手裡。
所以你得好好挑選未來想要結侶的聖雌,可不能意氣用事,為了跟族裡賭氣,稀裡糊塗将獸印交付出去……”
“對啊韋策,阿爺們都是為了你好。咱不想結侶,就慢慢挑聖雌,說不定什麼時候你碰到喜歡的呢?
遇上好的雌性,你一輩子都活得有勁,可遇上勢利、不知道心疼人、任性的雌性,你的苦難日子可在後面呐……”
另一位老者也是苦口婆心地勸着。
那些跟來的食鐵獸族人,亦是怕韋策入世經驗不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紛紛說道:“韋策啊,我們都是過來人,聽從長老們的安排準沒錯。
雌性都差不多的,你要是喜歡長的漂亮的,或者喜愛什麼脾性、哪個族裡的雌性,都能給長老們提……”
“韋策你看我們,就是聽從族裡的安排,現在日子過的還算順遂,比其他族裡一天三吵五天一架的人家和諧多了……”
韋策握着司爍的手,沖他們深鞠躬,神色清冷且認真:“長老阿爺們、各位阿伯、阿叔、哥哥們,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