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策握着司爍的手,沖他們深鞠躬,神色清冷且認真:“長老阿爺們、各位阿伯、阿叔、哥哥們,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已經成年了,很清楚自己選擇什麼,想要守護誰。
你們放心,不管以後我選擇哪位聖雌,仍舊會擔起守護族人的責任!”
那三長老被氣得渾身哆嗦,“韋策啊,你得先保護好自己,才能守護其他人。我們都希望你以後好好的。你,你這是要氣死你三阿爺啊?”
韋策站着不動,就像是他堅定了選擇不動搖一樣。
司爍拽拽他的手,“韋策,你先布設上防護罩,将閑雜人等給趕走。”
韋策點點頭,手擡起來,棕黃色的光芒似是遊蛇般從他跟前往四周擴散去,将他們四人以及食鐵獸族人都圈起來,而其他獸人則被防護罩給彈開。
司爍這才輕笑着掙脫他的手,将頭上的耳朵和身後的尾巴拿開,也沒有再掩飾身上的氣息。
韋策看看被塞入懷的耳朵和尾巴,嗅着屬于雌性那清甜帶着絲勾人的氣息,傻愣在原地!!!
司爍走上前,沖食鐵獸族人微微鞠躬,笑着介紹道:“三長老、五長老,還有諸位食鐵獸族人們,你們好,我叫司爍是一位貓獸聖雌,來自南大陸。
算上韋策,我一共有八位獸夫,剛生了一對鹿崽崽。雖然我的條件在聖雌中排不上号,但是我願意對韋策特别好。
他不是我的第一位獸夫,但我願意讓他成為我的最後一位獸夫!
還有,那對鹿崽崽是一雄和一雌。”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聲悶雷,在食鐵獸族人腦海中炸開。
别說他們了,就是韋策都感覺自己近二十年的生命中,沒遇到過這麼刺激的事情。
他一眼相中的結侶兄弟,其實是聖雌?!
“司爍,聖雌?你,你剛才是說算上韋策?”三長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面色煞白磕磕巴巴地問。
司爍笑着點頭轉過身,後頸那威風凜凜卻又帶着些呆萌的食鐵獸印,展露在衆人眼前。
韋策也懵,下意識扒拉開自己的胸口,果然上面的獸印已經沒了!
想起來是剛才倆人的親昵完成了獸印的交割,韋策臉爆紅,頭恨不能埋起來,唇角卻不住上揚,腳很誠實地往她那裡一點點挪動。
這麼大塊頭,一步一挪想讓人不注意都難。食鐵獸族人都沒眼看了。
之前嚷嚷着不找聖雌的是誰,現在巴巴貢獻出獸印的又是誰!
五長老啞着嗓子問:“司爍聖雌,你說的讓我們韋策當你最後一位獸夫,會對他好的話算數嗎?”
獸印都給出去了,他們說什麼都沒用了,隻能盡可能為韋策争取了。
三長老也加了句:“對,隻要你保證這一點,我們食鐵獸族對你私下得到韋策獸印的事,非但不追究,還會給予你們庇護!”
他們最擔心的,無非是聖雌不能好好對待韋策,而是将韋策當成謀求利益的工具。
韋策的獸印已經在小聖雌這裡了,她沒必要欺騙他們,所以她确實隻有八位獸夫。
那麼韋策成為最後一位獸夫,或許并不比讓他成為聖雌第一獸夫的意義小。
司爍側頭看向耳朵像是被煮熟般通紅的韋策,笑着點頭,鄭重地拿着手放到胸口,一字一句道:“我司爍向獸神大人發誓,這一獸生不再收取任何一位雄性為獸夫。否則……”
韋策趕忙握着她的手,聲音特别小地說:“有這句話就夠了!我相信你!”
司爍笑着捏了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