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梅朵放下背簍,從裡面拿出很多藥材,放到櫃台上。
很快藥材賣完了,顧梅朵收了藥錢,走出醫館。
對井堂說:“你找個地方吧,咱們聊一聊。”
“少爺,咱們回縣衙吧。”
井堂點頭。
這個小家夥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且信他……她。
二人帶着顧梅朵朝馬車走去。
顧梅朵看到馬車,想着這二人應該是坐着馬車來醫館的。
馬車裡。
時間不等人,井堂開門見山:
“你說向伯潤的藥是你給的?他孫子……”試探。
顧梅朵:是我,我也要試探試探,畢竟事關重大。
“向允澤怎麼了?向老爺子的咳疾是我的藥治好的,解毒的藥我有,但是我要看看病人。”
病人都不見就給藥,是不是有點扯。
“好。福伯,去見将軍。”井堂對趕車的福伯說。
這小子應該認識那爺孫倆,就算有詐,我也能制住他,最好不是。
福伯急忙喊道:“少爺!”
井堂說:“福伯,沒事。”事急從權。
三人坐着馬車,來到一個大宅院,支走了伺候的人,見到了他們口中的将軍。
隻見這個将軍身材魁梧,面貌剛毅,一身煞氣,一看就是個久經沙場,刀頭舔血的人。隻是現在卻嘴唇青紫,面色發黑,是中毒的症狀。
顧梅朵二話沒說,從随身荷包裡,其實是從空間裡拿出一粒藥丸,“馬上給他服下去。”
井堂不顧福伯的阻止,給将軍喂了下去。
福伯在一邊緊緊盯着将軍。
顧梅朵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對井堂說:
“我是萬陽鎮下泰村顧老四家的顧梅朵。”自報家門,說明來路。
井堂點點頭。
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福伯突然喊:“少爺,快看,将軍的臉色變了。”
井堂大驚,急忙來到将軍身邊,見将軍青紫的臉色已經有些許紅潤,嘴唇也漸漸有了血色,呼吸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紮破他的兩個中指,把污血放出來。”
福伯急忙去找來了針,紮手指。。
拿着一個痰盂接污血,直到擠出的血變成鮮紅色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