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梅朵可不認為他是等自已的,小驢車走到男人身邊,并沒有停留,一直往前走。
男人牽着馬和顧梅朵并肩走着。
男人一邊走一邊問:“你娘是不是姓陶?”
顧梅朵上下打量了這個男人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趕她的驢車。
男人又對顧梅朵說:“如果你娘姓陶,陶罐的陶,你幫我帶句話給她,用不了多久,我來接她回家。”
男人說完,還沒等顧梅朵問為什麼,馬就跑得沒影了。
隻是男人的包袱,留在了小驢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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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答應你,一定會來接你的
顧梅朵回到家裡,提着包袱來見陶氏。
顧梅朵把包袱放到陶氏面前,顧梅朵就看着陶氏。
“朵朵呀,你這是給娘買了什麼好東西呀?”
陶氏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包袱。
打開包布的瞬間,陶氏就愣住了。
陶氏從包袱裡,拿出一塊陳舊的手帕,她翻看了兩下,就一把抓住顧梅朵的雙手,着急地問道:
“朵朵,你告訴娘,這快手帕你哪裡來的?”
顧梅朵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陶氏一屁-股坐了下來,先是有些愣愣的,随即眼淚“滴答滴答”淌下來,最後雙手捂住臉,失聲痛哭起來。
顧梅朵走上前去,輕輕地把母親抱在懷裡,伸出小手,溫柔地拍着。
“娘親,現在這裡沒人,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出來吧,不要憋在心裡。”
陶氏放聲大哭。
她想起了自已最後見到這塊手帕時的情景。
“你們遠些走吧,逃離這些是是非非,小妹,從今以後,你就叫陶非吧。
是哥天真無能,低估了鄭氏的手段。”
哥哥柏青瀚難過地對妹妹柏清溪說着。
“哥,要不咱們一起走吧,咱們兄妹生生死死在一塊兒,那個爵位咱們不要了。
也沒有人幫你,你勢單力孤,我也不放心。”
柏清瀚笑着摸了摸妹妹的頭,“哥哥倒不是為了那個爵位,隻是有些事情必須得去做。
還有咱娘的一些東西,我必須得守住,不能落到那個女人手裡。那是要留給你的。”
柏清溪滿臉淚水,緊緊抓着哥哥的手,“哥,那些東西,我甯可不要了,我要你好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的。”
柏青瀚拍拍妹妹的肩膀:“你好好跟着他回去過日子,他是個老實人,你以後可能會受些苦,但是應該不會受他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