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安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藏你家的玉米棒子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來耽誤我們幹活的。
裡長,你趕緊把她帶走吧,她是不是犯瘋病了,滿嘴胡謅八扯呢?
我們自已家地裡的棒子還沒掰完呢,誰有功夫去你家地裡掰棒子?
再說了,掰那麼幾個棒子能值多少錢哪,還不夠費事的。
你以為我是你呀,幾個破棒子都能看在眼裡。”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通過郁可安和刁氏話裡話外的意思,他們大概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刁氏這是想誣賴人家,結果沒看住自已的證據。現在沒了證據,說什麼也不好使。
白成信對白左說道:
“快把你婆娘弄回去幹活吧,真是耽誤大家的時間。”
刁氏開始撒潑:“我不走,你讓她賠我的棒子,二三十棒哪。
還有我的銀簪子也不見了,是不是掉到棒子裡了?
你們說,我的銀簪子是不是你們撿的?那可是我的嫁妝啊。
你們這幫缺大德的,喪天良的,誰撿了我的簪子,趕快還給我。”
郁可安冷冷地說道:
“你在自已家地裡掰玉米棒子,你的簪子丢了,卻跑到我們家的地裡來找簪子,難道你的銀簪子長了腿會跑不成?”
刁氏坐到地上拍着大腿放聲大哭。
郁可安看着白成信:“裡長,如果你不把他們弄走,我可要動手了。現在秋天大忙季節,誰有功夫陪着他們一幫傻-逼玩?”
白成信實在沒有辦法,隻得訓斥白左:
“快把你婆娘拉走,你們家地裡的活不是還沒幹完嗎?”
白左和兒子上前來,也不管刁氏同意不同意,連拖帶拽把她帶走了。
刁氏被帶出去很遠,她才對白左說道:
“是族長給我出的主意,讓我把咱家的玉米棒子,放到夏家的玉米棒子堆裡,再把銀簪子也放進去。
然後找裡長給我當個證人,可是我打開那堆棒子一看,咱們家的棒子和我的銀簪子通通都沒有了。
你們說,是不是那個郁可安給拿走了?你們把我拽走幹什麼?我要搜搜她身上,我的銀簪子肯定就在她身上。
棒子我可以不要了,但是銀簪子我必須得拿回來。”
白左聽到這裡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
“你個蠢貨,剛才你為什麼不說,咱們已經走出這麼遠了。
别說銀簪子不在她身上,就是在她身上,現在她随便找個地方埋起來,過一段時間再來取出來不行嗎?非得帶在身上啊?
我怎麼娶了你這麼個蠢貨?”
刁氏哭嚎得更大聲了:
“我的簪子啊,那可是我的嫁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