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簪子啊,那可是我的嫁妝啊。
不行,我得回去找我的銀簪子。他們夏家不賠我的銀簪子,我就和他們沒完。”
白成信覺得刁氏不可理喻,他對白左說道:
“這件事情我管不了,我隻能給你們提一個建議:
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情你們隻能吃個悶虧,你們沒有證據證明人家偷了你們的玉米,撿了你們的簪子。
你再去胡攪蠻纏,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你們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人家怎麼可能賠你們的東西,這事兒就是鬧到縣衙,沒有證據,最後也得判你們一個誣告。
我家裡還有活兒,我就走了,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不要找我了。”
裡長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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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死白顯之那老混蛋
看到裡長走了,白左直接一巴掌呼到刁氏臉上:
“痛快點幹活,再磨蹭老子打死你,你個蠢貨。”
家裡平時刁氏叽叽喳喳的,白左是懶得理會,一旦白左真較起真兒來,刁氏也害怕。
可是,她又舍不下自已的銀簪子,就小聲地嘀咕道:
“是族長叫我這麼做的,他說自有我的好處,現在我都賠上了簪子,我要找族長要個公道?”
白左氣極:“你給我老實點幹活,再鬧騰老子休了你。”
以前沒什麼事兒的時候,白左覺得吧,自已媳婦潑辣有闖勁,能幹活,與人相處還不吃虧,挺好。
現在他才發現,這特麼就是一蠢婦,今天這事兒明顯讓族長當槍使了。
裡長把白左一幹人都領走以後,郁可安幾個人什麼話都沒說,很快就把那塊地掰完扛走,裝馬車上拉回來了。
中午吃過飯以後,夏海地問郁可安:
“可可,上午到底是怎麼回事?”
郁可安就到院子裡把一個布口袋提了進來,打開,讓大家看裡面玉米棒子的樣子。
然後,她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又從懷裡把那根銀簪子掏了出來。
郁太安一拍手:“難怪我聽刁氏一直說,這是族長出的主意,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白左拉着刁氏往回走的時候,郁太安就在旁邊的地裡方便呢,夫妻二人的話他全聽到了。
夏緻和一直在沉默,郁繼言說道:
“唉,看來以前你們的日子是真的不好過啊。白家人太多,那個白顯之太陰狠。”
夏海地說道:“可不是麼,每次家裡人和白家人起沖突,明明是他們無理鬧事在先,我爹都不讓我找他們算帳去。”
夏緻和平靜地說道:“你自已也想想,哪次你去算賬是占了便宜的,還不是吃了更大的虧。”
夏海地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