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深說完,走到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站好,這個人如果不想讓别人發現自已,絕對能把自已隐藏得很好。
他絕對是孔承德強有力的對手。
如果他們良性競争,這就不關自已的事了。
如果還有人使用卑劣的手段,攪動得遜河縣的商界風起雲湧,郁可安絕對是會出頭的。
她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心術不正的人,坐上這個商會會首的位置,為了遜河縣的百姓,主要還是為了奚彥晖。
遜河縣可是他的封地。
就聽到蔔耀聯不耐煩地說道:
“你到底有什麼事兒,我們還着急回去呢。”
郁可安站在講台上,居高臨下地看着蔔耀聯:
“我剛剛進茶樓的時候,就聽到你在向孔友芳要證據。我來告訴你,我-就是孔友芳的證據,因為《百家姓》,是我背給他的。
你個臭不要臉的,你找人把《百家姓》刻成了書,屬上你的名字,就成了你的了?”
蔔耀聯一聽,急了:
“你胡說,《百家姓》就是我自已編的,是我一個字一個字,嘔心瀝血,編撰而成。不信我背一遍給你聽。”
“你能背下來就說是你的了,我想在座的能夠背下來《百家姓》的,肯定還有很多人,是不是說這《百家姓》也是他們寫出來的?”
蔔耀聯有些詞窮,開始耍無賴:
“反正就是我寫的,你說什麼都不好使,除非你能拿出充分的證據證明這是你背的。”
郁可安看着蔔耀聯:“證據我當然有,我就是想問你一聲,如果我證明了,這《百家姓》就是我背出來的,你怎麼說?”
蔔耀聯滿不在乎地說:“那就是你背的呗,我還能怎麼說。”
“你不是說是你寫的嗎?還什麼一個字一個字嘔心瀝血,真是無恥至極。把别人的東西據為已有,是為賊,真是給讀書人丢臉。”
郁可安問孔友芳:
“你們書院的院長在不在這裡?”
這時候耿先生站了起來:
“老夫便是,不知小姐有什麼吩咐?”
郁可安急忙鞠躬施禮:
“院長先生,如果我能夠證明,《百家姓》就是我背給孔友芳聽的,我可以要求把蔔耀聯從書院開除嗎?
而且書院還要大肆宣揚這件事,讓大家都知道他的不恥行為。
把别人的東西占為已有就算了,還這麼嚣張,逼迫别人,非要人家承認是他寫的,簡直無恥透頂。
書院裡有這樣的學生,學生都被帶壞了。”
耿先生極其認真地說道:
“好,老夫可以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