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女面前,苟得寬有些得意忘形了:
“切,靖王算什麼啊,我可是皇上派來的。靖王在我面前,還得讓我三分呢。”
郁可安“哦”了一聲,“原來你這麼有臉面啊。那你叫我去後衙幹嗎啊?我有什麼好處?”
苟得寬淫笑着:“你的好處自然是多多的,本官保證叫你通體舒爽。”
郁可安又“哦”了一聲,“原來你這麼有本事啊?靖王知道怎麼辦?”
苟得寬有些納悶了,她是聽懂還是沒聽懂啊?
“這時候你提靖王幹嘛呀?”
郁可安有些不解地問道:“這裡不是靖王的封地嗎?這裡不是靖王說了算嗎?”
苟得寬立即叫道:“胡說,這裡現在是我說了算。”
郁可安笑了:“你敢當着靖王的面兒,這麼說嗎?”
苟得寬也笑了:“小娘子,你不用拿靖王吓唬我,他呀,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貓着呢,不會到這裡來。”
郁可安問道:“真的嗎?”
那純潔的大眼睛瞪得溜圓,眼睛一眨一眨地,那睫毛仿佛刷到苟得寬的心坎上,叫他感覺一陣陣地酥麻。
他有些等不及了,色膽包天地上來就要拉郁可安的手:
“來,我牽你到後衙去,肯定有好外。”
郁可安氣色一凜,提起手裡的馬鞭,對着苟得寬就抽了過去。
“啪啪啪!”
“啊!”
“撲通!”
幾鞭子抽下去,苟得寬慘叫連連,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他掙紮着想要爬起來,郁可安上去就是幾腳,最後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裆下。
“啊——”
苟得寬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把整個大堂的人,都吓得一激靈。
苟得寬蝦米似的佝偻着身子,緊緊地夾着雙腿,渾身哆嗦。
郁可安靜靜地看着。
邊莫石和齊久心裡很震驚,他們想到郁可安可能會發飙,卻沒想到,她連皇上派來的欽差都敢打,還打得這麼狠。
二人心有靈犀,一緻想着,如果這次郁可安能全身而退,他們就跟随郁可安,認她為主。
商人的地位很低,走到哪裡都有人剝削欺負。如果跟着這麼一個主子,那,西北這片兒,還有誰敢攔着欺負他們?
郁可安看着苟得寬不叫了,指着旁邊兩個衙役:
“把他提起來,快點!”
這人啊,都是欺軟怕硬,衙役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