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都是欺軟怕硬,衙役也一樣。
剛剛苟得寬叫半天,讓把郁可安抓起來,他們看到郁可安這麼嚣張,就沒敢動手。
因為聽她說,她是靖王妃,這如果是真的,他們抓了王妃,靖王知道了,還不得跟他們算賬啊。
又看到苟得寬欺負郁可安不懂“事兒”,想趁機占便宜,隻是吓唬她,并不是成心想要抓她,他們也就沒動手。
現在,看到郁可安兇神惡煞一般,他們哪裡敢怠慢,過來兩個人,一把就把苟得寬薅起來,讓他面向郁可安站着。
郁可安對兩個衙役說道:“你們别動啊,否則,打到你們我可不管。”
郁可安說着,就又開始抽苟得寬。
“啪啪啪!”
慘叫聲又在大堂上響起。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皇……上派來的……欽差。”
“我還是皇上親自賜婚的靖王妃呢,你不是也在打我的主意嗎?
看靖王好欺負是嗎?你就連靖王妃也敢惦記,就你這癞蛤蟆樣兒,特麼的,色膽不小啊!”
“啪啪!”
鞭打不解氣,郁可安擡腿又是兩腳,踢在那裡了。
“啊——”
“哼哼,皇上叫你來協助靖王治理封地,可不是叫你來調戲靖王妃的。
你居然敢打着皇上的旗号,在靖王的封地欺負靖王,還有比你更蠢的人嗎?”
“啪啪啪!”
又是幾鞭子下去,苟得寬感覺自已要死了,這輩子都沒被這麼打過,太特麼疼了。
“你……打死欽差,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呸!那你調戲王妃,會不會被滿門抄斬?”
郁可安舉起鞭子又要打,這時候,過來一個人,向郁可安施禮:
“下官吳仕廣,見過靖王妃。王妃,不能再打了,如果打出個好歹,下官沒法向皇上交待。”
郁可安點頭,用鞭子指着苟得寬:
“商隊賣糧,哪裡犯法了,你也要管。不就是看着靖王老實,你想要在這裡稱王稱霸嗎?你也配!”
苟得寬現在已經叫不出聲音了。
吳仕廣急忙叫道:“王妃,還請手下留情,畢竟是皇上派來的人,打狠了,不太好。不如讓下官把他帶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郁可安停了下來,一指那個穿官服的人,問吳仕廣:
“他是誰?”
吳仕廣說道:“他是代理縣令王為。”
“這官兒當得不錯啊,苟得寬叫抓人,他就派衙役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