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事實并不像我嫂子說的那樣。早上起來,我推門出來,是她先抱住我的。我推開了她,她就叫喊起來。”
“胡說,她一個寡婦,抱你幹嗎?”
顧梅朵一聽這話,徹底無語了:
“馬知府,一個寡婦,抱住一個男人,要幹嗎你不知道嗎?你們大家說說,你們知不知道她要幹嗎?”
“還能幹嗎,想男人了呗。”
“就是,熬不住了呗。”
“你們看看這小寡婦,長得這個俊俏啊,能守住才怪呢。沒準已經有相好的了。隻是看到小叔子回來,又動了歪心呗。”
馬誠一拍驚堂木:“肅靜,肅靜,不許喧嘩。楊淮,你正值青壯,想女人也正常。
隻是,敢做要敢當,如果你承認了,本府還敬你是個有擔當的人。現在,居然學那縮頭烏龜,你以為這樣,本官就不能制裁你了嗎?
看來不打你,你是不會承認的。來人,給我打。”
“馬知府,你就是這麼斷案的?你的官兒是買來的吧?”
“你……”
還真的讓顧梅朵說對了,馬誠的官兒雖然不是買的,可也差不多。
他本來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做縣令,他花了大價錢,讓他嶽父幫忙走的門路,這才被選到這裡來當知府。
“放肆,本官斷案,用不着你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顧梅朵對圍觀的群衆說道:
“你們大家聽聽,咱們的馬知府說,‘她一個寡婦,抱你幹嗎?’馬知府覺得,寡婦抱男人很奇怪。
他又說,‘你正值青壯,想女人也正常。’馬知府覺得,青壯年男人想女人,就能理解。我怎麼覺得,他是在為這寡婦開脫啊?
我就納悶了,這寡婦是你什麼人啊,你要這麼為她打算?不會是你相好的吧?”
“你胡說!”
“才不是呢!”
馬知府和谷氏同時否認。
顧梅朵和奚允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答案。
“不是嗎?谷氏告狀可以站着,楊淮一個舉人,卻要跪着,還要挨打。馬知府,你這麼做,就已經明明白白告訴大家,你和這個俊俏的小寡婦,關系很不一般啊。”
“你放肆,你胡說,胡說。本官為官清正,怎麼會對一個小寡婦有邪念呢?”
“真的沒有嗎?哈哈,那我來問問大家,有人知道馬知府家裡都有什麼人嗎?你們不用在這裡說,偷偷告訴我的人就可以。”
不一會,絕風上來了:“小姐,馬知府娶的是上司的女兒,給他生了三個閨女,他懼内,不敢納妾,被媳婦管得很嚴。”
絕風說完,又假裝趴在顧梅朵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才退下去。
“懂了,所以,看上人家小寡婦,想讓人家給他生兒子。但是,得給兒子找個現成的爹啊,這不,就看上楊淮了,想讓楊淮幫他養兒子。”
馬誠大叫:“你胡說八道,沒有的是。”
“既然是沒有的事,你激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