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會雞蛋碰骨頭。
“不說算了。”
周政看她因為不滿而嘟起來的嘴巴,片刻後才低聲道。
“我的兒子自然要辨是非,明道理。”
喬雅思眸光微閃,扭頭看着他好一會才笑着說了一句。
“那你們周家家教真不錯。”
正說着,車窗就被敲響。
喬雅思轉頭一看發現是餘天工回來了。
她降下車窗笑着和他打招呼,“餘秘書,怎麼了?”
餘天工将手中的小藥袋遞了過去。
“喬小姐,這裡面是創可貼和碘伏。”
喬雅思看着遞過來的藥袋,她可不認為餘天工會自作主張把車停在路邊就為了去給她買這些東西。
于是她輕笑着接過和他道了謝。
餘天工說了句,‘應該的’後就繞過車前重新上車。
随着車子駛動,喬雅思轉頭看向身邊的人,她勾着唇角将藥袋遞了過去。
周政垂眸掃了一眼藥袋又看向她。
“你讓人買的那你幫我吧,我自己不方便,穿着裙子。”
穿着禮服,确實不太方便。
周政沉默幾秒後才接過藥袋,打開拿出裡面的東西,淡淡道:“腳。”
喬雅思得逞的揚起唇角,伸出了自己的腳放在他腿上。
周政似是看她一眼便握住她纖細的腳踝。
碘伏消毒并不疼,但肉皮被磨破了,還是有點刺痛的感覺。
“輕點,我怕疼!”
周政動作一頓,擡眸對上她含笑的目光。
但喬雅思不懂他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幹嘛這麼看着她?
該不會是覺得她矯情吧?
但她是真的怕疼啊。
請問誰會不怕疼啊?
但周政卻忽然轉移了話題,低聲說道:“高三你手臂骨折打石膏也沒見你喊疼過。”
喬雅思:“……”都怪她年少無知的倔強和叛逆,還有故作堅強。
“咳,疼啊,我那會年紀小,死要面子活受罪呗,打石膏的時候我疼的冷汗都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