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狩大聖這時也咧嘴一笑道:
“回頭,去酆都尋一門如何利用善業的術法讓他學了,隻怕天刑司上下見了他都得磕頭。”
一聽這話,寒澗天君當即“嘿嘿”一笑道:
“要說陰險卑鄙,還得是你丁謀!”
而就在兩人說話間,伴随着“轟”的一聲巨響,隻見一名一身白袍的老者竟是硬生生劈開銅雀台的封印,飛落至銅雀台上。
寒澗天君當即蹙眉道:
“說誰,誰到!”
見狀,天狩大聖當即面色一冷:
“他隻要敢動手,我定能一拳砸得他魂飛魄散!”
沒錯,剛剛破開結界飛向銅雀台的,正是天刑司的一位老司命。
才一落地,就見那老司命朝頭頂拱了拱手道:
“九夫人恕罪,老朽不過來向這位小兄弟給我這弟子求個情,不然的話,他這條命恐怕都要交代在這裡。”
聽到這話,寒澗天君輕輕拍了拍已經在握拳的天狩大聖,低聲道:
“别着急着出手。”
寒澗天君繼續道:
“許太平身上的那一身善業之火若不收斂,那褚猙的确會魂飛魄散。”
天狩大聖默默點了點頭。
不過他的拳頭卻并未松開,依舊眸光死死地盯看向老司命。
這時,一道有些慵懶沙啞的女子聲音,陡然在銅雀台上空響起:
“看在你天刑司也算是我黒獄常客的份上,本夫人今日便不與你追究。”
“不過,我奉勸你對這位小兄弟客氣些,有些人的脾氣,可沒有本夫人好。”
那老司命當即連連颔首應下。
天狩大聖當即一臉不悅地嘟哝了一聲道:
“我的脾氣再不好,也比你強十倍!”
而這時,隻見那天刑司的老司命,忽然無比恭敬地沖銅雀台上的許太平拱手道:
“這位小道友,還請你收起身上的業火,不然的話,我這弟子當真要魂飛魄散了。”
銅雀台上的許太平,語氣平靜道:
“火不是我放的,我也不知該怎麼收。”
天刑司的老司命,當即向許太平解釋道:
“這位小道友,你隻需收起拳勢,身上善業所化的業火,自然會熄滅。”
許太平并未照那老司命說的做,依舊語氣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