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并未照那老司命說的做,依舊語氣平靜道:
“比試沒有結束前,我不會收起拳勢。”
聽到這話,寒澗天君咬了咬嘴唇,眼神有些複雜道:
“這個時候還這般冷靜,心性當真不錯。”
天守大聖一言不發,止不住地将嘴角往上翹起。
而那老司命在聽到許太平這話,臉色明顯變得有些難看,但他最終還是一臉無奈地點了點頭道:
“小道友說的沒錯。”
旋即,就見他對一旁還在痛苦呻吟的褚猙呵斥道:
“還不速速向這位道長認輸!”
那褚猙雖然看起來很是不甘心,但為了保命,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旋即,隻見他無比艱難地撐着殘軀爬起,然後強壓下神魂撕裂劇痛,語氣很是不甘心地道:
“這一場,是我輸了!”
寒澗天君冷笑道:
“要不是這黑獄不允許滅掉對手元神,你連認輸的機會都沒有。”
天狩大聖松開拳頭,點了點頭道:
“這樣也好,真要讓那褚猙魂飛魄散,太平隻怕要與天刑司結怨了。”
這顯然對許太平沒好處。
在那褚猙認輸,許太平随之收起了身上的拳勢。
而後果然如那老司命所說的那般,拳勢一收,許太平身上那團由善業所化的萬丈光芒随之消散開來。
整個青銅獄都一下子黯淡了幾分。
“恭喜道長攻擂成功!”
這時那童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旋即,便見其身形恍若瞬移一般,出現在了許太平的身前。
而他手中,還端着一隻托盤。
托盤上放着一隻錦盒。
童子這時,眯眼笑看向許太平,并将手中托盤遞了過去道:
“道長,這是你攻擂成功後,所得的押擂之物。”
許太平伸手拿過了那錦盒。
他隻打開看了一眼,便将它收入了納戒之中。
對于褚猙此次的押擂之物,許太平興趣不大。
更重要的是,他此次攻擂并非為了這押擂之物。而是在奪擂之後,重開銅雀台,發起對整個混沌死域内同境界天驕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