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聖德堂的護衛們也都反應過來,沖過來就要将人趕走。
可是,這幾個來的人竟然各個都是凝脈高階的修為,而且一身法寶精良,一時間那四個護衛被拖住了身形,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們掀翻了那幾個築基期護衛,還把櫃台上的丹藥都搜刮了起來。
圍觀的武者們被他們這土匪的行徑看的義憤填膺,有人想要出手幫忙。
那為首的大漢卻冷笑道:“你們想幹嘛,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對我們動手,以後也不用再想買聖德堂的任何東西了!”
“憑什麼?你算什麼東西?”
那大漢還沒回答,就聽大門處傳來一個男子陰冷的聲音,“就憑我是這裡的主人!”
隻見那男子看上去二十幾歲的年紀,容貌俊美,但眼神陰骘,面相刻薄。
他背着手緩緩走上前來,呵呵冷笑道:“整個聖德堂都是我慕容家的,你說我憑什麼不讓你買聖德堂的東西?”
“不可能!這聖德堂的東家根本就不姓慕容,你們有什麼證據說聖德堂是你慕容家的?!”
“可是我聽說,聖德堂原來的東家谷流風,确實是慕容家的人。”
“難道買下這聖德堂的人當真是慕容家?這……這……”
那為首的大漢見衆人驚疑不定的樣子,不由張狂地哈哈大笑,指着剛剛對他出言不遜的幾人喊道:“你,你,還有你,你們不是想買丹藥嗎?老子也不為難你們,隻要你們從老子的褲裆下爬過去,再給我們三少爺磕是個響頭,我就讓你們買,怎麼樣?”
說着,指着自己的胯下,滿臉得意和嚣張。
那三人被氣的臉色通紅,拂袖就要離去。
可是,這群嚣張的大漢卻像是貓戲耍老鼠一樣,抓着他們把他們按壓跪在地上,非要讓他們從那為首大漢的褲裆下鑽過去。
那三人氣的渾身發抖,拼命掙紮。
可是他們不過築基期修為,再加上勢單力孤,如何能是這些慕容家護衛的對手。
壓住那三人的幾人還哈哈大笑道:“讓你鑽我們老大的褲裆是看得起你,隻要你們乖乖鑽了,再給我們三少爺磕頭賠禮,一會就是給你們一整瓶極品丹藥又如何!”
眼看着那三人就要被壓到那為首大漢的胯下,突然一道劍光如閃電般直劈而下。
那原本還擡着一隻腳,哈哈大笑等着人從自己身下鑽過去的大漢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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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麼東西?
緊接着,他的胯下之處一陣血光噴濺而出。
剛剛還嚣張跋扈的大漢,不過短短一息的片刻,就隻能在地上哀嚎打滾。
“什麼人?!”那被稱為慕容三少爺的青年男子被這變故驚得一呆,随即熱血上湧,大怒道,“連本少爺我的人也敢打?你們活得不耐煩了嗎?”
話音剛落,就見聖德堂通往内院的門内走進來兩個男子。
為首的男子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年紀,生的唇紅齒白、秀麗無雙,渾身上下也看不出什麼靈力波動,但一雙眼睛卻仿佛寒霜帶雪,讓人望之生寒。
跟在那少年身後的是個身材修長容貌普通的男子,他的身上散發出若隐若現的強大威壓,手中還拿着一把劍,很顯然剛剛出手的人正是他。
這兩人自然是纥溪和谷流風。
今日坐堂的是奚三,他見形勢不好,立刻當機立斷跑回内院把纥溪和谷流風叫了出來。
谷流風臉上戴着纥溪給他特制的人皮面具,所以其他人也自然沒人能認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