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溪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但還是拿出了幾大壇酒。
其中一壇酒的蓋子揭開,老頭兒問道一股刺鼻的酒香,夾雜着濃郁的靈力,讓他隻是聞到就渾身一個激靈。
纥溪見他瞪着酒,一副眼睛都發直的樣子,不由得意的笑道,“師父,這是徒兒所釀最烈的酒,徒兒将它命名為‘神仙醉’,師父你不是一直嫌棄徒兒的酒太軟綿嗎?這次讓你嘗個烈性的。”
這酒可是她根據前世二鍋頭的釀法,讓蛋蛋幫忙經過了反複70回的蒸釀,就算一頭大象,也能被醉倒。
老頭兒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聲,一下子撲到那酒壇上,抱着酒壇仰頭飲了一口。
辛辣的火熱入喉而下,帶來無比刺激舒爽的感覺。
老頭兒大叫了一聲:“好酒!真是好酒!哈哈哈,沒想到我玄清有生之年,還能喝到如此好酒,真是不枉此生了!”
很顯然,老頭兒對這些酒真是愛不釋手,滿意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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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
可是讓纥溪哭笑不得的是,老頭兒得了這些酒,卻不像前幾次一樣痛快的豪飲,而是小心翼翼地把酒都裝進了儲物器具中。
收好了美酒,老頭心滿意足,這才斜眼瞥向挨着徒兒站立的南宮煜,語氣不善道:“徒兒,這個小白臉,不會就是你上次說的什麼心上人吧?”
纥溪臉一紅,往四周看了一眼。
隻見谷流風、沈箐婼都看着她,沈箐婼更是震驚地瞪大了眼,就連奚狼那幾個小屁孩都好奇的圍了過來,目光不停在她和南宮煜身上掃視。
纥溪覺得,碰到這麼個師父,自己真是可以不要臉面了。
但若要她否認南宮煜的身份,她還真有些不願意。
于是,在南宮煜灼灼的期盼的目光注視下,纥溪還是紅着臉,低低“嗯”了一聲,随即道:“他是南宮煜,我就是帶他來見見師父。”
老頭兒眯着眼,挑剔的目光掃射着南宮煜,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哎呀,都帶他來見師父了,這小子真有那麼好嗎?”
南宮煜此時卻是心情飛揚,連眉眼間的冷厲都褪去了幾分。
這可是溪兒第一次在公開場合承認兩人的關系!
如今連師父都帶他見了,那是不是代表,兩人離成親也不遠了。
一想到這些,南宮煜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連老頭兒那無禮的話語都不在乎了。
他走前一步,朝着老頭兒緩緩一拱手道:“玄清真人,幸會。”
這一回,輪到纥溪愣怔了。
她看了看臉色不善的老頭兒,又看了看南宮煜,疑惑道:“你們認識?”
南宮煜淡淡笑了笑,神色中沒有半分情緒顯露,“幾年前,和真人有過一面之緣。”
纥溪看了自家師父一眼,就見他皺着眉頭,不甘心地道:“幾年前你還是個小家夥,毛都沒長齊呢,講話還帶着公鴨嗓,這才幾年不見,你就拐騙老頭兒最心愛的徒兒。”
南宮煜聞言卻沒有動怒,而是伸手握了握纥溪的小手,輕聲道:“玄清真人,我是真的喜歡溪兒,想要娶她為妻,并且我此生隻會愛溪兒一人,絕不和其他女人有瓜葛。還請玄清真人成全。”
南宮煜這一番話說的一旁圍觀的衆人都動容了。
這裡的人大多是婦女孩子,見識少,認不出南宮煜的身份,但看他周身的氣勢和出色的外貌妝扮,就知道他身份不凡。
在這個男人大多三妻四妾的汨羅大陸,眼前這個男人肯承諾“絕不和其他女人有瓜葛”,那真是太讓人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