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無恥的笑聲傳入靈羽耳中,她意識到即将要發生什麼,拼命的想要調動靈力,想要清醒過來,可是身體裡卻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
那些充滿了惡意的聲音越來越近,甚至還有冰涼滑膩,宛如毒蛇鱗片般的手碰觸到了她的臉上脖子上,讓她的胃部一陣翻滾。
靈羽閉着眼,無法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她那雙被眼皮遮住的眸子森冷的寒光卻越來越盛。
沒有尋思的絕望,也沒有自憐自艾的哀傷,隻有洶湧淩厲的殺意。
就算被侮辱了又如何?就算落入這樣的絕境又如何?她靈羽隻要不死,就必然能找到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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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堅強的意志,卻也無法遮掩身體湧出的懼意和不甘,她明明沒有力氣,雙手卻死死攥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血肉間,鮮血一滴滴從指縫間滿溢出來。
她發誓,總有一日,她會讓這些畜生統統付出慘痛的代價!她一定會讓這群人渣身不如死,後悔活在這世上。
靈羽的身體被擡起來,擺放到了船艙中央的一個高台上。
幾個人圍着她,抓住她的衣襟一把扯了開來,露出裡面凝脂般的肌膚。
男人的笑聲萬分暢快、邪惡,就如夜色中魔鬼張開的血盆大口,能将一切美好與希望統統吞沒。
突然,這些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因為原本也異常興奮的金少爺張口說了一句話,“等等,有些不對勁!”
衆人聞聲齊齊回頭,随後震驚地瞪大眼,他們終于發現哪裡不對勁了。
因為這茫茫無際的大海上,隻剩下了他們這一艘船,還有圍着靈羽的幾個金鱗衛。
所有其他的人和船隻統統不見了,包括靈羽那兩個昏迷的師兄,也包括他們藏在船艙裡的獵物和那些當誘餌的女人孩子。
海風徐徐吹來,帶着幾分鹹濕和涼爽,應該是極其舒服的。
可是這幾人卻隻覺得背脊發涼,雙腿忍不住微微打起顫來。
“怎麼回事?人呢?船呢?為什麼都不見了?”
“老張,老張,你們船隊在附近嗎?”
男人的喊聲很響亮,也能傳到很遠的地方,可是靜寂的海面上一片平靜,根本沒有人回應他。
“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在裝神弄鬼?還不快滾出來,再不出來,别怪大爺們不客氣了!”
“呵呵……”一聲輕蔑的嗤笑在虛空中響起,緊接着一個少年的聲音帶着嘲諷和漫不經心傳來,“開玩笑,對付你們這幾個垃圾還需要裝神弄鬼,你們也未免太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漆黑一片的夜幕下,無星無月,隻有船上的燈火搖晃着,微微閃亮。
金鱗衛們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前方,慢慢看到幾個身影緩緩在船艙上出現。
那裡總共站着三個人,坐着一個人,他們的神情很閑适,像是早就在那裡了。
站着的是一個青衣少年,一個冷豔少女,還有一個貌不驚人的中年男子,而唯一坐着的那個人是個青年,眉目清朗,面色蒼白,容貌隻能算普通,全身上下卻給人一種無比從容自在的感覺。
君子端方,溫潤如玉,說的就是這樣的氣質。
青衣少年看着這群金鱗衛的目光像在看糞缸裡最肮髒的蛆蟲,随意瞥了一眼就厭惡地撇過頭,問道:“少爺,這些人要怎麼處理?也用陣法送入海底慢慢淹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