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遊挑眉，“哪裡不一樣？”
許柔皺巴着小臉仔細打量他，“不知道，感覺氣質不太一樣了，有點……吓人的感覺。”
吓人？
江遊心頭一動。
惡火在體内湧動，順着肌體向上攀登，很快附着到雙眼位置。
定睛看去，漆黑瞳孔中隐約有模糊火焰升騰。
這是他路上琢磨出來的惡火新用法。
不出他所料的話，此刻他眼角正向外擴散出一縷縷紋理。
原本正常的發絲就像突然活過來一般。
猶如火焰在空中燃燒飄搖，路邊伫立着的燈光打下，将他身軀拉出仿佛妖魔化的影子。
許柔怔住，瞳孔收縮。
站立原地呆呆的看着他。
“被吓到了？”
江遊撓撓頭，散去力量。
“哥你……”許柔欲言又止。
“咋，真吓到你了？”江遊尋思自己應該還沒難看到讓人呆立當場的地步。
“不是。”許柔驚奇打量着他。
“哥你剛才突然和傳承裡說的好像。”
“像什麼？”江遊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許柔驚奇，仔細打量着江遊側臉。
這新奇目光讓人感覺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傳承内容我還在慢慢吸收，每當我以為它結束了的時候，總會時不時出現些新的内容。”
許柔解釋道，“感覺哥你剛才的狀态蠻奇特的，我又說不上來。”
“有嗎？”
江遊摸摸下巴。
他倒是沒覺得身體有什麼變化。
這一路閑的沒事，鼓搗惡火，被他琢磨出來了這麼個“惡火态”的狀态。
目前除了看起來吓人點之外，沒有發現任何實質性變化。
“不過哥哥很帥。”許柔憨憨一笑，“而且我們看起來就更像是兄妹了。”
許柔面龐有繁複花紋，那是曾經身軀異化留下的痕迹。
江遊腳步微微停頓，在她腦瓜頂胡亂揉搓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