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戴着口罩,微笑着看着江羨寒把手伸出來。
“喲,這不是江大教授麼,怎麼被貓抓了?”
江羨寒擡頭對上了女醫生的眼睛,在看見她胸口的工牌以後,淡淡道:“學校裡的貓抓的。”
薛清芳眯了眯眼睛,用生理鹽水沖洗江羨寒手背上的傷口,将血水擠壓出來。
薛清芳在做這些治療的同時,季裴站在江羨寒身後膽戰心驚地看着,也沒見對方皺一下眉。
季裴死死盯着薛清芳處理傷口的手看,忍不住伸出右手,搭在了江羨寒的肩頭。
她彎腰,伏在江羨寒耳邊,小聲說:“是不是很疼?”
江羨寒輕輕搖了搖頭:“還好,不是很疼。”
薛清芳戴着手套,手裡還拿着鑷子,她一開始的注意力都在江羨寒身上,差點沒發現她身後還站着一個女孩,看着年齡不大,頂多二十出頭。
她的目光從女孩按在江羨寒肩頭的手上輕輕掠過,被口罩擋住的下半張臉露出一抹姨母笑。
“喲,還是朋友帶你過來的?”
江羨寒唇角彎了彎,說:“不是,是女朋友。”
薛清芳用鑷子夾着碘伏棉球,聽了這話之後手一抖,差點沒把鑷子尖頭捅上去。
她的瞳孔微縮,擡頭盯着江羨寒身後把手縮回去的女孩,震驚道:“你不是說,你是個堅定的獨身主義者嗎?”
江羨寒面無表情道:“那是以前。”
薛清芳又夾了一隻碘伏棉球擦拭傷口,掀起眼皮又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女孩。
身材不錯,腰細腿長,完美的黃金比例。
尤其是那張臉,薛清芳坐診四五年,見過長得漂亮的不計其數,可她還是被眼前這個女孩給驚豔到了。
她長得又舒服又漂亮,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不過往那一站就是一幅畫,不去當明星真是可惜了。
也難怪獨身主義者的江羨寒突然變卦,看來不是沒有理由。
果然,在絕對的美貌面前,什麼獨身主義都是浮雲。
江羨寒整張臉冷冰冰的,突然出聲提醒說:“看夠了嗎?”
薛清芳趕緊收回目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讓她女朋友長成這樣的,還不讓人看了。
不過她可不敢當着江羨寒的面說這種話,否則肯定會被她的毒舌給抨擊至死。
傷口其實不算多深,隻是江羨寒的肌膚比較薄,所以才會輕輕一劃就破皮流血。
王二虎雖然打過疫苗,但是礙于它經常離開學校,找其他貓打架,身上攜帶的細菌比較多,薛清芳建議還是去打疫苗預防一下比較好。
季裴小心翼翼托着江羨寒的右手,臉上滿是内疚和心疼。
“我們現在就去打疫苗吧。”
薛清芳摘掉手套,洗了個手,見到這幅場景後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江羨寒察覺到薛清芳的目光,反手抓住季裴的手腕:“現在就走。”
季裴回過頭朝着薛清芳笑了笑,說:“謝謝你薛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