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回過頭朝着薛清芳笑了笑,說:“謝謝你薛醫生。”
薛清芳笑呵呵地點點頭:“嗯嗯,路上慢點啊。”
跟在薛清芳後面收拾東西的實習醫生,見她笑個不停,忍不住問:“老師,你為什麼這麼開心啊?”
薛清芳笑着調侃:“剛才來包紮那個人是我老同學,當年還信誓旦旦說自己是堅定的獨身主義者,誰能想到,年過三十,栽到人家二十歲小姑娘手裡了。”
出了醫院,坐在車裡,季裴小心翼翼給江羨寒系上安全帶,還叮囑她把手稍微擡起來,免得蹭到傷口。
“怎麼樣了,傷口是不是還有點疼?”
“還有一些,其實也不是很疼,就是看着吓人。”
江羨寒摸了摸季裴的肩,說:“你剛才也挺薛清芳說了,我是皮膚薄,所以才會流那麼多血。”
季裴開車帶江羨寒去打疫苗,聽到薛清芳的名字後,忍不住問:“剛才那個薛醫生,為什麼總是看我啊?”
江羨寒就知道季裴會問這個,笑着說:“估計是對你太過好奇了。”
“她還說你是什麼堅定的獨身主義者。”
季裴忍不住好奇道:“江羨寒,你該不會是第一次談戀愛吧?”
江羨寒詫異道:“你覺得我像談過很多戀愛的樣子嗎?”
季裴轉頭看着她,搖搖頭:“看着可真不像。”
季裴想說,你耍流氓的手法可一點都不像是情場新手。
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人如此天賦異禀嗎,還是說像江羨寒這樣的高知分子都很會玩。
話音剛落,江羨寒的左手就覆了上來,貼在t季裴的大腿上。
季裴已經被她騷擾習慣了,單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抓着江羨寒的手。
江羨寒非常沒有誠意地說了一句:“好疼啊。”
季裴心說别裝了,你傷的是右手。
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誰是造成江羨寒被貓抓傷的罪魁禍首,一時間過意不去,隻好就任由江羨寒來了。
她兩隻手握緊方向盤,江羨寒的手從大腿上開始轉移陣地,貼在了季裴的小腹上。
“我的手好涼,我想伸進去暖一暖。”
無恥可惡又無理的要求,季裴竟然無法反駁。
她沒說話,江羨寒就當季裴是默認了,心滿意足地把左手伸了進去。
季裴縮了一下小腹,坐直身體。
果然好涼啊。
打完疫苗,這多災多難的一天已經過去一大半了。
下午四點多,牽着江羨寒的手從防疫站出來。
醫生囑咐她這幾天不能洗澡,針眼處不能用手摸,如果真的不舒服盡量讓人幫忙擦洗身體,不要碰到針眼。
如果出現輕微的頭疼發熱惡心嘔吐,說明是産生了副作用,讓她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