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寒眸光暗了暗。
用餘光注意到江羨寒快用眼神把自己扒光了,季裴沒忍住咳嗽了兩聲,提醒她一下。
“江羨寒,别想了,你又在腦子裡對我幹些什麼呢。”
她先給江羨寒煎了一塊七分熟的牛排,煎好以後放在一邊醒着。
“怎麼不讓我想?一邊吃着你做的牛排,一邊想着你,這才叫秀色可餐。”
季裴:“……”
她沒想到這個成語有一天也能用到自己身上。
“那要不我等會兒給你跳個脫。衣。舞?你吃一口我脫一件衣服?”
江羨寒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用手指勾住季裴的圍裙,指尖順時針攪了一個圈。
“這可是你說的。”
季裴滿眼都是震驚,猛地一回頭,對上江羨寒那雙笑吟吟的眸子。
“你還是不是人啊江羨寒?”
“你可以不把我當人看,你之前也說過我是禽獸,忘了嗎?”
“我什麼時候……”
季裴頓住了,後知後覺想起她之前代課被江羨寒抓到,回來以後跟冬日吐槽對方。
她當時說了什麼來着?
她好像罵江羨寒是個衣冠禽獸,還說她長了一張撲克臉。
見季裴抿着嘴唇不說話了,江羨寒一手撩起她的家居服下擺,把手伸了進去。
“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我錯了。”
季裴吸了一口氣,把牛排放在煎鍋裡,誠懇認錯。
兩塊牛排仿佛被季裴煎了差不多一個世紀那麼慢,江羨寒在她背後一直盯着。
“快煎好了,江董事長能不能幫我拿一下盤子和刀叉。”
江羨寒打開櫥窗門,找了兩隻陶瓷盤洗幹淨後放在季裴手邊。
“好了,可以吃了。”
吃完午餐本來應該是午睡時間,季裴睡着睡着就被江羨寒給弄醒了。
對方坐在她的大腿上,兩條手臂還撐着她的肩頭,大拇指指尖在她鎖骨上摩挲着。
她霎時睡意全無,看動作一瞬間就知道江羨寒趁着自己睡覺做了些什麼。
“江羨寒!”
季裴兩隻手扶着江羨寒的肩膀,防止她一個脫力掉下來,咬着下唇一臉震驚地看她。
江羨寒怎麼能這樣呢,她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