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寒怎麼能這樣呢,她還是人嗎?
大白天的,雖然沒什麼人,可季裴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難怪老祖宗說不能白日。宣。淫,就算是在家裡也不行,現在終于讓她明白了為什麼。
“你這個無恥變态流氓大混蛋,我要睡午覺了!”
江羨寒抓着季裴揮舞起來的兩條手臂,輕輕一按就把人順利壓倒在床上。
“睡什麼午覺?今天夜裡好好睡,我不磨你。”
季裴腮幫子都氣得鼓了起來,她指着江羨寒問:“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江羨寒臉上的笑容在季裴眼裡,看起來笑得極為惡劣。
“在磨。你呀。”
“……”
“乖,别鬧。”
江羨寒咬住季裴的耳垂,貼在她耳邊笑着說:“你生理期快到了,按照七天算下來,要讓我等那麼久,我可不得提前過過瘾。”
季裴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腦子裡一片漿糊。
“江羨寒,你還是人嗎?”
江羨寒輕笑兩聲:“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回答過了。”
“……”
頭一次見有人主動把自己劃進禽獸那一類的,江羨寒可真是讓她開了眼。
“我真後悔沒有早點認識你。”
“我和你在一個學校,四年,我隻在優秀學生的名單和照片上見過你。”
“你居然還記得我?你這個色魔,你就是對我見色起意。”
季裴把臉扭到一邊,賭氣一般不想搭理她,但是越想越氣人。
江羨寒抓着季裴的手腕,和她十指相扣。
“所以啊,我如果早點認識你的話,說不定我們現在都已經結婚了。”
季裴:“你再早點認識我,我還沒成年呢,你這個變态!”
江羨寒唇瓣張開,雪白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勾出一道完美的曲線。
“嗯,我就是個變态,你能拿我怎麼樣?”
季裴小腿被壓得發麻,她見江羨寒換了一條腿,趕緊蜷縮了一下緩了緩。
江羨寒:“你發現謝貞對你意圖不軌是什麼時候?”
季裴:“你不是你說以後再也不提謝貞了嗎?你怎麼又提她?”
江羨寒的發絲散亂,飄飄蕩蕩,大部分貼在自己汗涔涔的肌膚上,還有幾縷貼在季裴的胸口。
“我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