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一隻手輕輕地掐住江羨寒的後腦勺,學着她之前和自己接吻的時候,把手指插。進發縫裡,溫柔撫摸她頭皮的動作。
“唔。”
季裴吻住江羨寒柔軟的唇,将舌尖抵進唇縫,慢慢地掃過她溫熱的牙床。
耳邊隻能聽見細微的鎖鍊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季裴另一隻手動起來還有些疼,隻能用左手緊緊地擁住江羨寒。
兩個人的舌尖勾在一起,季裴糾纏着江羨寒,不放她出去,邊親還斷斷續續地說:“怎麼樣,我的吻技是不是越來越厲害了?”
察覺到懷裡的江羨寒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季裴唇角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江羨寒,你怎麼不說話?你快誇誇我。”
江羨寒夾緊雙腿,張開唇瓣,整個人仿佛躺在柔軟的雲朵上。
她的小腿緊繃,被季裴用手捏了幾下,終于放松了力氣。
耳畔清脆的鎖鍊聲響似乎越來越大,江羨寒兩隻手抓着季裴的肩頭,喉嚨裡溢出斷斷續續的細小聲音。
季裴明知道江羨寒現在說不了話,卻還是笑嘻嘻地貼到她耳邊。
“江羨寒,江教授,你說句話呀。”
江羨寒嘴巴張開,唇角還沾着一絲晶瑩的津液,被季裴用舌尖輕輕舔舐幹淨。
“江教授,你說,我做的怎麼樣呀?你不能騙我也不能哄我,你實話實說。”
江羨寒揚起雪白修長的脖頸,屈起兩條腿。
“江教授,你為什麼不說話呀,難道是對我有什麼看法?”
江羨寒的臉埋在枕頭裡,額前的碎發已經悉數被汗水浸濕。
季裴覆了上去,看着江羨寒抓住枕頭的那隻,青勁微微凸起的手,将自己的手蓋在上面,與她五指相扣。
季裴趴在江羨寒耳邊,t問:“覺得怎麼樣?”
江羨寒笑了笑,喉嚨裡溢出來沙啞的嗓音。
“嗯。”
季裴忍不住嘟嘟囔囔了一句:“肯定很不錯。”
第二天,闵春帶着兩名保镖來到江家老宅。
原本是有一些工作上的事需要江羨寒處理,但是一想到昨天對方說,這幾天不要來打擾她,闵春就不敢進去了。
兩名保镖站得直挺挺的,見到闵春一臉愁容,忍不住問:“闵助,你怎麼不進去?”
闵春歎了一口氣,說:“我要是現在進去,這份工作就别想要了。”
女保镖笑了笑,說:“不至于吧,誰不知道江總對員工好啊,不知道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集團上班。”
闵春用手指了指她,早已洞悉一切。
“咱們老闆平時挺和善的,但是隻要碰到跟季家大小姐有關的事情,就感覺變了個人似的。”
保镖想了一下,說:“季家大小姐真是有福氣啊,碰到咱老闆這麼個癡情種。”
闵春笑着說:“還不知道誰有福氣呢,老闆三十了,人家季小姐正值青春貌美,不一定誰便宜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