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春笑着說:“還不知道誰有福氣呢,老闆三十了,人家季小姐正值青春貌美,不一定誰便宜誰呢。”
地下室内。
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好幾下,季裴整個人趴在江羨寒身上,被鈴聲吵醒後,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江羨寒被壓了整整一夜,現在竟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無奈地笑了笑,緩緩睜開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季裴,摸了摸她的頭。
“手機響了,接電話。”
季裴依舊還閉着眼睛,悶聲說:“不接,這一大早的,誰打來的電話啊!煩死人了!”
江羨寒看着手腕上的金手铐,彎了彎唇角,拿到手機後看了看。
“是……母後打來的電話。”
“母後……母後是什麼東西……”
季裴嘟囔了一會兒,睜開眼睛,後知後覺想起這是她給劉豔芬的備注。
電話剛接通,季裴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劉豔芬中氣十足的聲音就從聽筒那頭傳了出來。
“裴裴!你怎麼又賴床!都上午十一點多了!都領證了怎麼還是這麼懶!”
“媽……”
季裴沙啞着嗓子,朝着手機說:“我跟我老婆在辦正事呢。”
那邊劉豔芬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哈哈笑着說:“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通話瞬間被挂斷,季裴又趴在了江羨寒的身上,用頭去蹭對方的下巴。
“還吃,你的嘴怎麼這麼饞。”
江羨寒吸了一口氣,笑着捏住季裴的耳垂,輕輕地揪了兩下。
“吃的還不夠是麼,說你是隻沒斷奶的小狗都不為過。”
季裴被江羨寒掐着後頸,她擡起頭舔了舔嘴唇,提出了一個無理的要求。
“江羨寒,我想喝。奶。”
江羨寒輕笑出聲,說:“我是沒有這個東西,等會兒我讓闵春去給你買個奶瓶。”
季裴繼續無理取鬧:“我不要奶瓶,為什麼你沒有呀。”
江羨寒摸着季裴亮晶晶的唇瓣,笑着說:“我又沒生孩子,哪裡來的奶給你吃?”
季裴一臉失望地從江羨寒身上爬起來,她穿好衣服,光着腳踩在地上,撿起昨天丢在地上的鑰匙。
把江羨寒手腕上的手铐解開後,季裴見她軟弱無力的模樣,一件件給江羨寒穿好衣服。
“校長說給你休兩個月的婚假,你說這段時間我們做些什麼好呢?”
江羨寒彎了彎眼睛,說:“一直呆在地下室其實也不錯。”
季裴晃着酸疼的左手腕,說:“不行,昨天一整夜你都不讓我停,我的手腕現在都僵硬了,又酸又疼,要是兩個月都在這裡,那我豈不是要跟你同歸于盡了。”
“隻要能跟你一直在一起,就算是同歸于盡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