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選擇和謝知遠在一起了,肯定也想過這些事。
他吸了下氣,調整自己的呼吸,小聲問:“要做嗎?”
謝知遠的動作一頓,随即恢複如初。他輕輕地吻着郁初的頸側。
郁初難耐地仰起臉:“不要留下痕迹……”
謝知遠弄他的力度有點大,他擔心留下痕迹。謝知行之前一直很小心,郁初也不清楚這樣子的吻痕需要多久才能完全消掉。
他下意識地往後躲避。
很快,郁初覺得不平衡,他都隻剩睡衣了,謝知遠還西裝革履。
他伸手去拉謝知遠的衣服,想要把對方的西裝扯下來。
他感覺到謝知遠笑了一聲,然後配合他的動作脫掉了西裝。
價值幾十萬的西裝就被謝知遠随手扔在了旁邊的地面上。
郁初想看一眼,但是被謝知遠捏着臉轉了回來。他的嘴唇又一次被咬住了。
他的手還是不老實,在扯謝知遠裡面的襯衫。他亂七八糟地拉扯一頓,謝知遠的襯衫明天是沒辦法穿了。
這時候謝知遠才和他說不做。
要不是謝知遠還頂着他,郁初肯定會覺得他是性冷淡。
看他皺眉頭,謝知遠說:“等你願意。”
郁初都疑惑了,他都這樣子了還不是願意的話,那什麼樣才是真的願意。
謝知遠說的話莫名其妙的。
他用腳勾了一下謝知遠:“我可以幫你。”
“怎麼幫。”謝知遠說。
郁初輕哼一聲,以為謝知遠是故意在裝不懂。他慢慢地湊過去,貼在謝知遠的耳邊說話。
下一秒,謝知遠按住了他。
……
郁初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能是一個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
他整張臉埋在枕頭裡,身體顫抖,時間概念都模糊了。每一秒都被無限延長又被無限壓縮。
他的頭有些暈,感覺自己像是坐了一趟過山車,暈頭晃腦的。
郁初靠在謝知遠身上,小聲念叨說自己現在好困,想睡覺了。
在郁初胡思亂想的時候,謝知遠把他抱進了浴室。
坐在浴缸裡,郁初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腿,還好,沒有破皮。
要是破皮了他現在就要狠狠地咬謝知遠一口——盡管謝知遠的後背上現在全是他留下的抓痕。
郁初又累又困,還有一點餓。他被抱回到床上的時候仍然處于一種發懵的狀态,差點對着謝知遠叫了謝知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