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的動作完全沒有預告,郁初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幾秒後,他緊緊抓住了謝知遠的衣服。
謝知遠親得他快要喘不過氣。
等謝知遠放過他,郁初像一灘液體似的倒到了床上。
他抿着嘴,哼哼兩聲,雙手捧着謝知遠的臉。
還好,沒有留疤。他想自己也還是喜歡長得帥的,也要會打扮,至少看着順心點。
他對自己要求都這麼高了,對男朋友的要求高一些也很正常。
而且當時是因為他,謝知遠才和謝知行打起來的。
要是留疤他會有負罪感。
“路上堵車,”謝知遠這時才解釋他遲到的原因,“來晚了。”
郁初嗯一聲,意思是勉強接受了謝知遠的解釋。他總感覺,幾天不見,謝知遠比之前更粘人了。
他手上用力,捏了謝知遠的臉。
謝知遠可能覺得他還在因為前幾天打架的事情生氣,跟他解釋說謝知行是提前結束了在美國的行程回來的。
郁初其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多久,他大概隻糾結了一個上午。
就算是謝知遠故意的,郁初也沒太大的損失,受傷的又不是他。
結果謝知遠突然說到了門鎖上的攝像頭。
郁初不敢置信道:“你們家的門鎖上還有攝像頭?”
“一直有。”謝知遠說,“你之前跟他回家我手機上能收到消息。這幾天我把攝像頭的權限關掉了。”
郁初的身體又軟了下來。
“我下午去參加活動,”郁初說,“給你挑了一瓶香水。”
他現在都不知道謝知行和謝知遠用的是什麼香水,味道很相似,大概率是同一款。可能是那種全球限量幾瓶的限量款,所以他才沒聞過。
這世界上的貴東西太多了。
郁初還想說話,謝知遠又俯下身來親他。
他感覺自己的嘴又要腫了,手一直抓着謝知遠的衣服。
半晌,謝知遠終于舍得放開他。
郁初想自己下次應該說親一分鐘十萬塊。
他剛剛被親得頭腦發暈的時候已經被謝知遠抱了起來,坐在謝知遠的大腿上,兩個人貼得很近。
他現在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能清楚地感覺到謝知遠按在他後腰的那隻手上的溫度。
郁初耳根發熱,他喘着氣,靠在謝知遠的身上。
他倒是不介意和謝知遠上床,他沒有那麼保守,覺得非要結婚後才能上床——他和謝知行之前也不是蓋着被子純聊天的情侶關系。
他都選擇和謝知遠在一起了,肯定也想過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