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如同鬼魅,“呵呵,八年前我第一次跟蹤你那天你就用了這招,林妍,同一招用第二次是不靈的哦。”
八年前,原來那個在飛機出事後的第一個禮拜跟蹤我的人也是他。
隻是當年我打電話給爸爸求助,等爸爸趕到時,被電暈的他已經失蹤了,從那以後,爸爸就認定我在撒謊。
爸爸顯然也想到那段回憶,面色驟變。
“爸爸救我!”
“妍妍!”看着視頻的爸爸紅腫的眼裡滿是歉疚,無助和驚恐。
此刻,他才想起來那個曾經發現的帶血普通玩偶挂墜,是他送給我的防身禮物。
也是他視為我玩物喪志而一腳踩壞的小羊玩偶。
再後來的畫面一片漆黑。
兇手看向爸爸,挑釁開口,“該說不說你女兒還挺厲害的呀,都把那防身玩偶抵在我脖子上了,隻可惜,裡面的電棍壞了!瞧你這内疚的模樣,是你弄壞的吧?”
爸爸臉色蒼白,本就受傷的他幾乎搖搖欲墜。
伴随着這句話落下,視頻畫面恢複清晰,一個昏暗的簡陋地下室裡,少女被注射藥劑,五花大綁在手術床上。
男人的聲音像從地獄裡傳出來。
“這可是我特意為你配的藥,有了它,你就可以盡情清醒地陪着我享受整個過程,當然,痛感也是加倍的哦。”
冰冷的手術刀輕而易舉劃破了皮膚,血一下湧了出來。
再後來,整個屏幕被血浸染得鮮紅,整個視頻裡充斥着我的慘叫。
“爸爸,媽媽救我……”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還不來救我……”
“你殺了我吧!”
“啊啊啊!”
……
“爸爸……媽媽……妍妍…好想回家……”
整個室内環繞着我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足足三個小時。
見證了一個好端端的姑娘被剝皮削肉,抽筋拔骨成了肉泥。
在場沒有一個人不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