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黎的“揩油”動作越發變本加厲了,左宸銘還沒加入時,他的動作還算輕飄飄,夠不上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而現在就純屬是性騷擾了。
甯洲陽的屁股被手掌整個覆蓋住,肆意地揉捏,觸電般的酥麻感覺立刻從尾椎一直沿着脊柱向上,頃刻間傳遍全身。
他奔跑的腳步趔趄,險些跌倒。
震驚地回過頭對上單黎的目光,甯洲陽甚至沒來得及擺出生氣的表情,“你幹嘛!”
“什麼幹嘛。”單黎隻是無辜地笑,然後順勢把他抱在懷裡的球搶過來,“籃球場上可别不專心啊。”
他挑釁地拍了拍球,籃球撞擊地面的響聲十分具有存在感。
“操。”如果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就甯洲陽這暴脾氣肯定早沖上去揍他了。
但現在人多眼雜,打起來估計得上升到群毆,連累别人受處分這事甯洲陽可做不出來。
他隻能先憋下這口氣,路過單黎的時候使勁撞了撞他的肩膀,壓聲罵道:“你等老子比完賽再收拾你!”
“收拾我?”單黎笑得更開心了,順手把球又塞回甯洲陽懷裡,“瞧你這脾氣,真大,球還給你就是。”
但很快他就無法笑得如此輕松了。
兩方的球隊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左宸銘的進攻開始猛烈起來,照顧甯洲陽的防守奪球的同時,也擺出了一個人打他們一個隊的架勢。
随着比賽時間的消逝,舟大的球員已經氣喘籲籲,看着前方瘋狂灌籃的冷漠男生,隻能對視一眼,暗罵這什麼鬼體力,打雞血了嗎,這球一個一個往裡進。
剛剛也不這樣啊。
單黎也沒有閑心調戲甯洲陽了,汗水将黑硬的短發浸濕,他喘着氣雙手撐着膝蓋,表情凝重,已然自顧不暇。
再這麼下去,他們舟大鐵定要輸了。
終于,在裁判結束比賽的哨聲吹響之後,舟大徹底落敗,比分整整落後信大二十三分。
信大的隊員原地震驚,上場左宸銘沒來的時候,他們可還落後兩分呢,現在直接超二十多。
真的是大佬啊,前幾次雖然已經見識過他的實力,但再看一次還是很震驚,這人不加入他們校籃球隊真的可惜。
他們剛想圍上去誇贊兩句,就看見左宸銘把籃球随手往後一扔,大步走到正在擦汗的單黎面前,一拳砸在他臉上,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補了一拳。
“你他媽!”
單黎也不是吃素的,平白無故挨了兩拳,撂下衣擺就不客氣地回擊一拳,兩人就這樣在沸反盈天的體育館撕打在一起,拳拳到肉,聽着都讓人牙酸。
有兩邊的隊員想去拉架,都被用力推開,原本多人對抗的籃球場,此刻仿佛變成了兩人單獨的格鬥擂台。
單黎開始并不把左宸銘放在眼裡,這種隻會讀書的書呆子能讓他打中兩拳,純屬因為他剛才不設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