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跟對方打起來他才發現,這個學生會長的力量并不比他差,格鬥技巧精湛,絕對不是那種混混的花花架子,幾乎将自己打得節節後退,處境相當劣勢。
他到底哪裡惹到這人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左宸銘大力把單黎按在地上,單手掐着他的脖子,青筋凸起繃在手背上,眼神冷漠與狠戾交織。
因為呼吸不暢,單黎臉色漲得通紅,眉頭鎖得死緊,卻不肯低頭認輸,撐着身體硬抗,然後場上的人就看見左宸銘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瞬間讓他懈了力氣。
“别觊觎你配不上的人。”
冰冷的話在耳邊徘徊,單黎眼神震驚,眉宇間的陰影更深了。
負責比賽場館的老師很快被人叫了過來,大聲制止兩人的行為,而甯洲陽從兩個人打起來時,就擺出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架勢。
左右兩個都是自己讨厭的人,誰被打他都樂見其成。
但看兩個大男人打架着實沒什麼意思,甯洲陽拎了拎被汗水浸濕粘在身上的衣服,無聊地撇撇嘴,轉過身,準備先去更衣室換身幹淨衣服。
3、野性美敢在我面前脫褲子紅鑽耳骨釘
打開更衣室的衣櫃門,甯洲陽脫掉自己的籃球服上衣,露出比裸露在外的皮膚更白皙一些的上身。
他的肌肉不算飽滿,隻是薄薄的一層覆蓋在身上,不會顯得孱弱。
但胸肌卻格外傲人,也許跟體質有關,皮膚光滑細膩,自然狀态下那兒軟綿綿的,像兩塊松軟的蜂蜜面包,一用力能直接cos男媽媽。
他從櫃子裡拿出短袖,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擡起手試探地在胸肌上捏了捏,蜜色的皮膚上立刻留下兩道鮮紅的指印,臉上也覆上薄紅和苦惱的神色。
這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麼久沒做饑渴了,現在開始自己摸自己了?”
甯洲陽立即回頭,隻見本應該正和單黎打架的左宸銘,此時好整以暇地靠着更衣室的門框,右手自然地撥上了鎖扣。
他擡了擡雙眸,眼裡染上些情緒,在外人面前冷然的聲音也變得格外撩人,繼續道:“這幾天沒人幫你舔逼,應該憋壞了吧。”
“……你有病。”
甯洲陽的臉更紅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憋了半天隻說出這三個字,頗有被說中心事的意味。
三兩下套上短袖,又把長褲從衣櫃中拿出來,他打算換完衣服趕緊走人,然而剛把球褲的褲腰拉到臀部,就被一隻手輕飄飄地攔住。
左宸銘身高腿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快步走到甯洲陽身邊。
微涼的手掌附上他的手癡纏地揉了揉,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勾着他的褲腰往外拉。
他的動作很慢,帶着些暧昧的缱绻,松手卻果決,任憑褲腰彈回原處,後者圓潤豐滿的臀肉都被這回彈震得顫了顫。
左宸銘的眸光深了些,他貼近男生的耳朵,“甯洲陽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敢在我面前脫褲子?”
“?”甯洲陽不耐煩地看他,他嚣張慣了,平時最讨厭别人說他哪點不行,“有什麼不敢的,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