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壹号接着發了信息:
有點意思!
許七安眉梢一挑。
他嗅到了一股宮鬥劇的味道。
貳号拉壹号下水,同時向他傳遞一個信息:壹号和你都在京城。
這明顯是在針對壹号啊,理由很簡單,經過剛才的聊天,大家都知道叁号是京城人。
但作為叁号的自己,并不知道其他人的信息。貳号可以不透露這個的。
而壹号立刻以牙還牙,大大方方的抛出消息,彰顯自己能渠道,給許七安打一個預防針,同時對貳号做出反擊。
貳号是在雲州……匪患……她也是衙門中人?
雲州年年鬧匪患,被其他各州人士戲稱為:匪州。
許七安浮想聯翩時,陸号和貳号也在咀嚼壹号給出的情報。
東城六十裡,一座山丘被洞穿……信息太少,無法判斷什麼修行體系,但可以确定是高品強者。
這話聽起來……貳号應該不是吃朝廷俸祿的……許七安猜測。
流民就是沒有田地的人,是負擔不起賦稅、棄田出逃的百姓。
田沒了,人還得活着,有的乞讨、做工,有的直接落草為寇,劫掠良民,形成一種惡性循環。
貳号繼續說着:“我剿滅了十幾股山匪,發現他們背後隐藏着更深的勢力。”
許七安沒等壹号回答,搶先輸入信息:
他這番話既是向貳号傳遞信息;向衆人彰顯自己的水準,同時也在試探壹号。
有資格參與朝堂鬥争的人都知道,周侍郎真正倒台的原因是稅銀案。
令他失望的是,壹号并沒有糾正。
“!!!”
許七安心頭跳了一下,有種被人肉,地址在網上公開的驚慌感。
這壹号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查甲子日那天的事……許七安想起來了,甲子日那天,二郎帶着他遊覽雲鹿書院,一時興起,他在石碑上寫了橫渠四句。
造成亞聖殿清氣沖霄異象。
同時,他很好奇金蓮道長為什麼在意雲鹿書院的變化。
按理說,這是國子監的讀書人才關心的事兒,和你一個地宗的道士有什麼關系?
許七安出言試探。
它裂開了……許七安沒有告訴金蓮道長,即使要說,也不是現在。
許七安這句話,幾乎是排除了他司天監弟子的身份。
衆人愈發肯定他是雲鹿書院的讀書人,是某位深受學院長輩重視的學子,不然也請不來高品強者擊殺紫蓮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