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明顯變化了,似乎愛屋及烏的對許七安也有了些許好感。
……我這時候說一句:挨千刀的元景帝!二号對我的好感度會爆棚吧。
聊了幾句後,兩人告别,一人繼續往前,一人轉身返回。
李妙真尋了一處僻靜小巷,取出酒壺,抹去封靈符,釋放出蘇蘇。接着彈出一張紙人,給她充當附着物。
紙人化成妝容精緻的蘇蘇姑娘,一臉哀怨,“主人……”
李妙真盯着她,問道:“你都跟他說了些什麼?”
許七安能一語道破她道門弟子的身份,顯然是從蘇蘇這裡拷問出的情報。
蘇蘇擡起手,大拇指掐着小拇指,示意道:“就說了一點點。”
“一點點是多少?”
“一點點就是一點點。”
“說!”
“也沒說什麼啦,就是您的身份呀,年紀呀,修為呀,下山曆練呀……”
“?”
一個大大的問号出現在李妙真腦海裡:
“你這不全交代了嗎。”
“我至少沒把您來癸水的日子告訴他。”
“……”
……
許七安回到驿站,看見朱廣孝和宋廷風還坐在那兒,彼此對視,眼神裡充滿了對同伴的不信任。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和蘇蘇的事。”
“你不也沒說嗎。”
見許七安回來,宋廷風目光無神的看着他:“甯宴,你早知道蘇蘇的身份?”
“我知道呀。”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們。”朱廣孝沉聲道。
“是你們讓我保密的。”許七安聳聳肩。
宋廷風和朱廣孝看他的眼神,頓時充滿了不信任。
“那我們和蘇蘇在茶樓裡發生的事……”宋廷風低聲問道。
“都是你們的幻覺!”許七安如實回答。
“呼……”兩人都松了口氣,原來隻是幻覺。
宋廷風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是幻覺啊,那就沒什麼了。我隻是受到了迷惑,昏迷過去了。”
許七安憐憫的看着他們,搖搖頭:“你們是中了幻術,但沒有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