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覺得呢?”許七安反問。
“聽說父皇原本打算封你為長樂縣子,但得知你複生後,又取消了?”太子道。
“陛下答應我,隻要好好查福妃的案子,我封爵指日可待。”許七安回答。
太子沉吟道:“子爵位置終究是低了些,你若是能還本宮一個清白,本宮可以幫你再往上擡一擡。你要知道,有些事,子爵是不夠的。”
許七安哂笑道:“殿下不如直接賞我黃金千兩,也比畫大餅要實在。”
太子眉梢一挑:“你不信本宮?”
“不是不信,而是太子能給我的,魏公也能給我。太子給不了我的,魏公依然能給我。”
“許七安,魏淵是孤臣,縱觀史書,哪個孤臣有好下場?”太子沉聲道。
許七安躬身作揖,離開了房間。
……
許府。
“大鍋呢,大鍋怎麼又不見了。”許鈴音嘴裡塞着肉包,左顧右盼。
“你大哥不在。”嬸嬸邊回答,邊給幼女脖子套上小布包。
“大鍋不在,我就不走,我要大鍋。”許鈴音生氣的說。
“少給老娘來這套,你不就是想找個借口不去塾堂嗎。”嬸嬸用指頭戳着小豆丁的腦門。
小豆丁吃了一驚,自己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辦法,竟然被娘一眼就看穿了。
娘這麼聰明,為什麼還經常被大哥氣的嗷嗷叫。
“娘,那我留在家裡跟二哥讀書好不好。”許鈴音嬌聲道。
“長的最醜,想的最美。”嬸嬸罵道:“你二哥馬上要參加春闱了,哪有時間管你這個笨孩子。”
“春闱是什麼啊。”
“就是科舉。”
“科舉是什麼啊。”
“就是考試。”
“考試是什麼啊。”
“許鈴音你要氣死我嗎。”嬸嬸被氣的嗷嗷叫。
這時,許二郎拎着一袋青橘進了府,看見母親在教訓妹妹,也沒在意,随手把橘子遞過去:
“鈴音,給你帶塾堂去吃。”
許鈴音開心的接過,一看是青色的橘子,小臉擰巴成一團,豎着小眉頭:“二哥,這個橘子不好吃的。”
許二郎一愣:“你吃過?”
嬸嬸解釋道:“上次你爹買過這種青橘。”
……許新年深深的看了眼嬸嬸,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