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年深深的看了眼嬸嬸,道:“娘……”
嬸嬸疑惑的看着他:“有事說事,吞吞吐吐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許二郎随口道:“我昨天看到大哥給了爹五十兩銀子,您早點給收過來,免得他出去花天酒地。”
嬸嬸一聽,柳眉倒豎:“這個許甯宴,可恨。”
其實許二郎是騙嬸嬸的,之所以這麼說是為了讓娘榨幹爹的私房錢。為了安撫娘,爹咬緊牙關也會交出私房錢,這樣就沒法出去花天酒地了。
然後,讨厭的大哥會很長一段時間被娘記恨。
一箭雙雕,完美!
許二郎滿意的回書房讀書去了。
……
皇宮。
手持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宮,來到韶音苑,接裱裱一起去破案。
臨安公主今天穿着火紅色的宮裝,顔色如昨天一緻,但款式不同。她開心的蹦跳過來,鵝蛋臉揚起甜美的笑容,桃花眸裡洋溢着明媚的風情。
認識臨安之後,許七安才知道,狐媚子不是隻有尖俏的瓜子臉,有一種鵝蛋臉女人,也可以很妩媚和勾人。
可惜時代限制了臨安的發揮,不然燙一頭大波浪,穿着牛仔短褲和吊帶衫,妥妥的妩媚女神啊。
在夜店很混得開那種。
裱裱蹦跳過來,輕盈旋身,裙裾飛揚。這是刻意在許七安面前展示美貌,可能她自己沒意識到。
許七安納悶道:“你怎麼老穿紅色的裙子……”
話音方落,裱裱臉色瞬間垮下來。
“哼,狗奴才,你不是說本宮穿裙子特别漂亮嗎?”
許七安忽然捂住眼睛,慘叫起來。
裱裱關切道:“怎麼啦?”
“殿下實在太美,光輝萬丈,閃瞎卑職的眼了。”許七安大聲說。
裱裱一聽,轉嗔為喜,許甯宴說話真好聽,真有意思。
“殿下,我今天準備去清風殿看一看。”許七安道。
臨安點了點頭,嬌聲道:“本宮要等一個人。”
她眉眼間有得意的神采,昂起下颌,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
許七安心裡徒然一沉,心說不會吧不會吧,不會跟我想的一樣吧。
也就一刻鐘,穿着白色宮裙,清冷絕麗,行走間風情妙不可言的懷慶來了。
許七安:“……”
臨安公主掐着腰,小母雞似的氣昂昂,嬌聲道:“懷慶非要跟着我們主仆長長見識,本宮就做主滿足她的需求,狗……許甯宴,你覺得如何?”
她特意把“主仆”兩字咬的極重,似乎在宣示某人的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