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把“主仆”兩字咬的極重,似乎在宣示某人的所有權。
許七安在心裡怒吼道:我覺得很淦!
我什麼時候成你仆人了……他表面微笑道:“卑職都無所謂。”
懷慶公主清亮的眼波掃來,淡淡道:“那本宮就承許大人的情了。”
長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臨安清清白白的,我還是你的牛馬。許七安嘴角抽了抽。
他沒想到懷慶會參與福妃案,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是在所難免之事。
首先,懷慶對查案破案很有興趣,隻是身為千金之軀的公主,她以前沒理由也沒環境去接觸。
桑泊案時,懷慶就常常召許七安入宮詢問案件詳情,還陪着他一起埋首史書,尋找線索。
現在宮裡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懷慶有所關注,并産生濃厚興趣,這是可以理解的。
先前主辦機構是三司,懷慶插不上手,而今主審官變成了許七安,懷慶自然就來了。當然,許七安懷疑其中還有裱裱作妖的成分。
比如屁颠颠的跑到懷慶面前說:本宮的狗奴才回來了,狗奴才最聽本宮的話……等等,反正怎麼炫耀怎麼來。
三家姓奴的許七安很尴尬,于是前往清風殿的路上,他沉默的墜在兩位公主身後,一言不發,降低存在感。
馬德,裱裱老是這麼搞,我總有一天會因為腳踏兩隻船而劈叉,扯到蛋……
途中,讓當值的侍衛去尋來了昨日的小宦官。
小宦官态度轉變極大,與懷慶臨安恭敬行禮後,他又朝着許七安行禮:“許大人,昨日奴才有沖撞之處,請許大人莫要見怪。許大人的好意,奴才都記在心裡的。”
許七安一愣,心說我哪有的好意,你在說什麼?
但他沒有表露情緒,不動聲色的“嗯”一聲。
一行人朝着清風殿走去,兩位公主行在最前頭,白衣對紅衣,都是極為出彩拔尖的美人,她們的美可不僅僅在容貌和氣質,身段也是美人不可或缺的硬件基礎。
臨安的屁股沒有懷慶大……
腿也沒有懷慶那麼修長,懷慶比臨安還要高半個頭……
哎呀,裱裱你怎麼什麼都比不過姐姐?沒用的東西。
懷慶不愧是我心目中的職場高冷女神,很讓人有征服欲,想弄哭她……
許七安第一次可以這樣靜靜欣賞姐妹花,賞着賞着,發現論臀型的豐滿,似乎懷慶公主更勝一籌。
但行走間小腰扭動,裙擺晃動的幅度,卻是臨安更誇張一些。這說明裱裱比懷慶更會扭屁股。
懷慶有修為在身,寬松的宮裝之下,應該有一個小蠻腰,性感小腹肌那種。但裱裱的水蛇腰像沒有骨頭似的,扭啊扭,扭啊扭。
她是一個内媚的女人,不會刻意的搔首弄姿,但她有時不經意的舉動;身體某處春光一洩的風韻,比那些精通媚術的女人要誘人無數倍。
比如那雙含着春情的,妩媚的桃花眸,看人時總是帶着迷離。再比如她現在柔弱無骨的水蛇腰,搖曳風情的屁股蛋。
許七安初見時,覺得她無比契合夜店小女王的形象,不是武斷的判斷,而是開過的車子太多,積累下來的豐厚閱曆。
很快,一行人抵達清風殿。
清風殿已經被宮中侍衛封鎖,宮女宦官被禁足在大院内。
臨安和懷慶兩位公主的面子不管用,還是許七安亮出金牌,自報身份,侍衛才放行,恭敬的引着他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