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什麼都沒說。”裱裱皺着小眉頭,用力哼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嗯,元景帝的應該是門兒清的,也不管,就讓她們鬧……也不能說沒管吧,至少我暫時沒看出魏公出手的痕迹……如果是魏公出手,陳妃可能已經涼了。
許七安猜測元景帝有暗中警告過魏淵。
朕的女人們打生打死,是朕的事,你一個外臣,不許插手!
許七安覺得元景帝是渣男,自己比他好多了,因為他現在正積極處理後宮失火事件。
許七安沉吟片刻,試探道:“皇後為什麼要針對陳妃,殿下您可知?”
裱裱假裝沒聽見,眼裡閃過一絲難過。
許七安懂了,心底歎息一聲。
“走吧,本宮要打懷慶去了。”
說着,臨安從桌案底下抽出一根藤條。
你特麼都已經準備好了啊!!許七安驚呆了。
“殿下,冷靜點冷靜點……”
他剛想勸,臨安抿着嘴,盯着他:“我知道,你的心其實是向着懷慶的。”
“瞎說!”
許七安反應很大,拍着胸脯說:“去便去。”
兩人帶着宮女和侍衛,直奔懷慶的春藤苑。
早晨暖融融的陽光裡,樹枝吐出新芽,穿着素雅宮裙的懷慶,坐在涼亭裡,手裡捧着一卷書。
背影曼妙,坐姿筆挺,烏黑秀發襯着白色宮裙,凸顯出一股素雅知性的文藝氣息。
許七安和臨安氣勢洶洶的殺到,清冷的長公主殿下恍然不覺,自顧自的低頭看書,隻是語氣淡淡的吩咐兩邊的侍衛:
“閑雜人等若是擾了本宮看書的雅興,格殺勿論。”
幾名侍衛單手按刀,也氣勢洶洶的迎了上去,他們不敢對臨安公主動武,把敵意轉移到許七安身上。
臨安公主當然不是閑雜人等,但這個小銀鑼就是可以格殺勿論的對象。
許七安立刻停下腳步。
臨安一見許七安被逼退,當場就慫了半邊,沒了狗奴才撐腰,她肯定不敢單槍匹馬鬥懷慶啊。
于是用藤條指着懷慶,嬌斥道:“臭懷慶,你給我出來。”
“懷慶你給我滾出來。”
“不要臉的懷慶,有本事過來跟本宮較量。”
懷慶公主絲毫不搭理,津津有味的看書。
一刻鐘後,裱裱帶着許七安,灰溜溜的走了。
許七安扭頭看了眼闆着臉,憋屈的直磨牙的裱裱,歎息道:“算了殿下,差距太大了。”
智商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