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差距太大了。
懷慶一個簡單的命令就破局了。
這樣也好,省的我到時候不好做人……懷慶殿下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輕易為我破解了難題……但你動手打臨安就過分了……許七安欣慰的想。
裱裱不甘心,嗚嗚嗚的直跺腳,火紅裙擺晃蕩。
送臨安殿下回到韶音苑,陪她玩五子棋,給她講故事,臨近中午,許七安才告辭離開。
他是外臣,而臨安是未出閣的公主,不能厮混太久的,更不能一起用膳。
“改日本宮再請你進宮玩。”裱裱說。
同樣的道理,她不能經常召喚一個外臣入宮,這容易造成流言蜚語。
出了宮門,從羽林衛手裡牽回自己的小母馬,許七安騎着她“哒哒哒”的往皇城外行去。
“皇後和陳妃之間的矛盾,肯定是無法化解了,陳妃這個女人,自己鬥不過皇後,肯定會慫恿臨安,把她當做對付皇後的矛。”
“按照懷慶的說法,少女時代的臨安比現在還蠢,陳妃指哪,她就打哪。懷慶不還手,就隻有被欺負,一旦還手,臨安就要挨揍,而這一切正是陳妃樂意看到的。
“因為臨安受寵,她被欺負了,元景帝不會坐視不管……臨安要是又被欺負,今天這樣的情況,肯定還會發生。
“我堂堂海王,不應該被魚牽着鼻子走,我要想個辦法,想個辦法……”
一直返回打更人衙門,許七安也沒能想出辦法,他遷怒的拍了一下小母馬的屁股,都怪它,颠啊颠的,颠的他心煩意亂,不能靜下心來。
吃過午膳,他帶着兩個銅鑼到外城巡街,因為距離過于遙遠,還是得騎馬,不能步行。
許七安最熟悉的是南城,許家老宅就在南邊,而且這裡還有一個養生堂,是六号恒遠的地盤。
“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我的歐皇被動技能,我還得定期給恒遠大師送銀子做慈善呢……”
想到這裡,許七安就萬分惆怅。
……
南城的漢白玉擂台建在臨河的廣場上,短短兩三天,擂台表面已是千穿百孔:有比鬥時踏出的腳印、有刀砍斧劈的裂痕。
擂台上有兩名江湖客在厮殺,一位肌肉虬結的糙漢,手裡使一把黑鐵棍;一位是使劍的少俠,五官還不錯。
雙方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
擂台邊聚集了不少吃瓜百姓,以及内行的江湖客。
說到武器,普通的江湖人士進城前會被收繳兵刃,然後衙門開一張憑票給你,哪天要出城了,就拿着憑票取回武器。
自從擂台出現後,衙門放松了管制,江湖客們想要比武,可以去衙門申請取回兵刃,但必須得在隔天送還衙門,否則就全城通緝。
而一些名門大派出身的少俠女俠們,則可以憑自身所屬的門派背書,不繳兵刃,但如果殺人犯事,該門派就要承擔責任。
許七安目光掃過全場,沒發現比較優質的女俠。
“許大人,在外頭看戲的都是普通人,有身份有地位的,都在周邊的茶館酒樓呢。”銅鑼解釋道。
你很懂嘛,小老弟……許七安當即掃一眼周邊的茶館酒肆,二樓的瞭望台确實有許多看客。
“走,咱們也找家酒樓……就那家吧。”許七安看見一個特别漂亮的女俠了。
他剛邁開步子,突然腳上猜到了硬疙瘩,低頭一看,竟是個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