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懷慶,她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聰明、冷靜、有主見,這樣的女人很難引導。
許七安甚至懷疑她不看爛俗的小說,當然,事無絕對。懷慶是個霸道女總裁性格的公主,而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幾乎看不到《霸道女君愛上我》這樣的小說。
許七安相信,這必然會引起懷慶公主的閱讀欲望。
……
黃昏後,餐桌上。
許二郎發現大哥很奇怪,總是一言不發的盯着自己,眼神專注而隽永,像是打量寶貝似的。
“大哥,你老盯着我看做什麼。”許二郎忍無可忍,沉聲道。
“我最近愛上的丹青,想臨摹二郎。”許七安随口解釋,依舊盯着許二郎猛看。
原來是這樣啊……許二郎微微擡起下巴,颔首道:“大哥能畫出我十之一二的俊美,便算入門了。”
許二叔聽不下去,指頭敲擊桌面,轉移話題:“昨日,聽說你一刀斬了一名六品武者?”
許七安矜持道:“小人物而已。”
……許二叔看一眼兒子,又看一眼侄子,心說這自視甚高、驕傲自大的風氣,可不是我老許家的傳統。
“明兒就是放榜之日吧。”嬸嬸看向二郎。
“嗯。”許二郎點頭。
“年兒一定是會元。”嬸嬸開心的給兒子夾菜。
許二叔看了眼豐腴美豔的妻子,恍然大悟,心說都是這婆娘,把家風給帶壞了。
“等杏榜出來後,我們全家一起去看。”許七安說。
聽到“杏榜”兩個字,許鈴音立刻擡起頭來。
“不是吃的。”許玲月拍拍她腦袋。
許鈴音低下頭,繼續吃飯。
晚飯過後,許七安洗漱完畢,拔開一支瓷瓶的木塞,混合清水洗面,面部浸泡了一盞茶的時間,皮膚開始發燙,五官出現“溶化”征兆。
他立刻來到銅鏡前,運轉半生不熟的行氣法門,嘗試改變自己五官。
“嘴唇再薄一點,鼻頭稍稍變窄一些……面骨要收縮……眼睛形狀圓一些……”
一刻鐘後,冒牌的許二郎出現了,準确的說,是許二郎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差不多有五分相。”許七安對着銅鏡顧盼自憐。
我這個樣子,逮着嬸嬸喊媽,恐怕全家都會信……不不不,收起這個危險的想法,二叔和嬸嬸鬧離婚就不好了……想着想着,許七安嘴角翹起,腦海裡閃過許多騷操作。
當然,以後易容成二郎的模樣,去和地書聊天群的群友線下面基,這就很有意思了。
到不是因為害怕社會性死亡,純粹是覺得有趣。
“生活這麼枯燥,要懂得自己找樂子……好久沒有去勾欄聽曲了。”
……
春榜又稱“杏榜”,因為這個時候,正是杏花的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