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容之後,誰都不認識我,怎麼帶我進去?”她煩躁的說,似乎覺得洩氣,岔開話題,道:
“我跟你說啊,那個許七安是真的讨厭,我好幾次遇到他了。簡直是個吊兒郎當的登徒子。”
“以你的姿色,這不是人之常情麼。”洛玉衡回答。
“看吧看吧,你都不是真心的和我說話,說話都沒思考……我怎麼可能以真面目示人呢,那樣的話,那個登徒子肯定當場愛上我了。
“我是變幻了容貌的,僞裝過後的我,雖然是一個外表平平無奇,但氣質和韻味都絕佳的女子……”
洛玉衡不耐煩的打斷:“氣質和韻味絕佳,那在你面前油腔滑調不也符合情理嗎。”
她一時啞然,呆了片刻……
“不說了!”蒙面女子生氣的别過身子。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僞裝後的自己,隻是一個姿色平庸的尋常婦人。
而這樣一個婦人,那許七安竟然還對她産生濃厚性趣,這個男人簡直是個饑不擇食的登徒子。
龌龊小人。
“你知道明日代替司天監出面,與佛門鬥法的是誰嗎?”洛玉衡突然說道。
蒙面女子豎起耳朵。
“許七安。”洛玉衡沒賣關子。
“嗯?”
蒙面女子一下子轉過身來,睜大美眸:“就他?代替司天監?”
洛玉衡點頭。
蒙面女子頓時有些氣憤,坐在那裡,掐着腰:“我堂堂大奉,莫非無人了?竟讓一個臭小子代表司天監鬥法。”
她氣抖冷了一會兒,見洛玉衡重新閉目打坐,也安靜了下來。
坐在那裡,眼睛轉啊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
浩氣樓,許七安捧着茶,把宮中得知的信息告訴魏淵,魏淵事不關己的說:“盡力就好。”
“我肯定會被陛下治罪的吧,如果輸了。”許七安憂心忡忡。
魏淵笑呵呵道:“放心,也許明日鬥法,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困難。”
許七安眼睛一亮:“魏公,你知道些内幕?”
魏淵掃他一眼:“用用你的腦子!”
大宦官提點道:“鬥法的賭注是什麼?”
“金剛經和天機盤。”
“天機盤是監正的伴身法器,世間絕無僅有,鬥法輸了,你隻是被陛下治罪,而他,要輸一件至寶。沒有把握的話,監正會借向陛下借你?”
我這麼厲害的麼,我自己怎麼不知道……許七安心裡嘀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