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吹捧我,我不生産詩,我隻是詩詞的搬運工……許七安笑道:
“過獎過獎,詩才這種東西是天生的,我生來就感覺腦子裡裝滿了傳世佳作,信手拈來。”
這一次,脾氣古怪的老阿姨沒有打擊和反駁,追問道:“後續呢?”
後續我就不記得了……許七安攤手:“我隻作出這麼一句,下面沒了。”
她咬牙切齒的說:“我終于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痛恨你。”
之後又是一陣沉默。
老阿姨趴在護欄上,望着微波蕩漾的江面,這個姿勢讓她的臀兒不可避免的微微翹起,薄薄的春衣下,凸顯出滾圓的兩片臀瓣。
“很大,很圓,但看不出是蜜桃還是滿月……”許七安習慣性的于心裡點評一句,而後挪開目光。
也不能一直看,顯得他是很猥瑣似的。
“聽說你要去北境查血屠千裡案?”她突然問道。
“嗯。”許七安點頭,言簡意赅。
“是什麼案子呀。”她又問。
“暫時不清楚,但我估計是蠻族侵入邊境,大肆燒殺掠奪,屠戮千裡,而鎮北王守城不出。”許七安給出自己的猜測。
“噢!”
她點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不怕得罪鎮北王嗎。”
“怕啊。”
許七安無奈道:“如果案子沒落到我頭上,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管好身邊的事。可偏偏就是到我頭上了。
“尋思着或許就是天意,既然是天意,那我就要去看看。”
她沒說話,眯着眼,享受江面微涼的風。
許七安眼睛一轉,笑道:“我去年乘船去雲州時,路上遇到一些怪事。”
她頓時來了興趣,側了側頭。
“途中,有一名士卒夜裡來到甲闆上,與你一般的姿勢趴在護欄,盯着水面,然後,然後……”
許七安盯着河面,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她也緊張的盯着河面,全神貫注。
“然後河裡竄出來一隻水鬼!”許七安沉聲道。
“胡,胡說八道……”
老阿姨臉色一白,有些害怕,強撐着說:“你就是想吓我。”
噗通!
突然,水面傳來響動,濺起水花。
她尖叫一聲,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頭瑟瑟發抖。
“哈哈哈哈!”